吕华峰笑笑,“小兄弟啊,我这义子脾气倔,要是你不答应他他可真就长跪不起了,为人父的心疼儿女,你就谅解理解我。”
被吕华峰这般一说,江耕耘当真不知说些什么好。先前有张异兄妹要求结伴同行,如今吕子辰又要拜自己为师,本是独行复仇之路,倒当成了旅游观光之旅。但江耕耘必须要跟吕华峰说明白,必须要跟吕子辰说明白,跟着自己,是要担多大的风险。
江耕耘也笑笑,不过却是苦笑:“吕大哥,真的不是我不同意,只是你们不了解我,不了解我身上担的担子。”
吕华峰听完说道:“江兄弟有什么问题可以直说,不过如果是难言之隐,不愿让我们知道也无妨。”
江耕耘想了想,还是说道:“不知吕大哥,水城工家可曾听过?”
吕华峰饶头想了想,随即惊讶的问道:“就是十年之前被全家灭门的水城工家?”
“嗯,”江耕耘点了点头,“十年前工家被灭门屠杀,
所幸的是工家少主逃了出来,从此隐姓埋名,刻苦练功,只为报灭门之仇。”
吕华峰越听越震惊,“江兄弟莫非就是当年逃出来的工家少主?”如若真是这样,江耕耘的人生,必定是多艰多难的人生,圣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这或许是好事,可也不全是好事。
“对。如今我把我的秘密告知了吕大哥,吕大哥你还是劝劝小屁孩,另寻高师吧。”江耕耘如释重负的说道。
这确实是件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吕华峰还在权衡利弊,久久没有开口。倒是吕子辰,江耕耘说或是不说,他都要拜江耕耘为师,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他认定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不大侠,不师父,我就要拜你为师,我不管你是哪个家的少主,不管你报仇路上要遇到多少困难,我都认定你了。”
“待你父亲决定吧。”江耕耘只说了这么一句,就静等着吕华峰的回答。他相信吕华峰一个生意人,对于工家灭门一案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连老老实实做生意起家的水城第一家工家都在一夜之间被人覆灭,这该是结了多大的仇恨呢。孰轻孰重,吕华峰一个生意人会掂量的十分清楚,江耕耘无需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