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杨昊自修道以来，所遇到的比他强大得多的修士也不少，跨阶杀敌这件事杨昊也不是没干过，若真的可以，以杨昊这性子，倒还真是想试试柯城垣的这位兄长柯玄到底有多强。

…

半个时辰之后，杨昊与柯城垣回到了他们已经租住的洞府之中，此时单九思、晏莹、乔茹三人还尚未回来，在杨昊看来，是需要采购的东西太多了，但是在杨昊自言自语说着这事的时候，柯城垣的脸上却带着些许笑意。

“杨兄啊，你如今多大了？”柯城垣面色古怪地问道。

“四十几岁吧——具体多少岁记不得了。”杨昊耸肩道，对于修士来说，自己的年纪的确是真的只能记个大概，因为闭关等等，也不可能弄清楚自己究竟闭关了多久，所以大多数修士对于自己的年龄都不过是记个大概。

“四十余岁？！”柯城垣眼珠一瞪，随即深吸两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好，这个就先不提了，杨兄…可曾亲近女色？”

“没有啊。”杨昊一脸茫然：“我辈修道之人，自然该一心向道，至于姻缘之事，应当全凭因果，该来时自然便来了。”

“杨兄…如此天资绝世，就没遇见过几个好女子？”柯城垣的嘴角抽了抽，就连眉头都在忍不住抖动。

“城垣你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问起这些？”杨昊满脸怪异，他就是说了一句应该是需要采购的东西太多，所以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而柯城垣竟然就摆脱了此前遇到柯玄的情绪，开始问起了他这些“怪异”的问题——至少对于杨昊来说，挺怪异的。

“没什么…”柯城垣憋着笑意，他万万没想到，如此天资绝世的杨昊，竟然完全不明白男女之事。

“你倒是说啊？！”

“真的没什么想说的了…”

“什么叫没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啊！”

“城垣？”

“别这样叫我，我觉得不太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