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老者似乎犹豫了一下，看向了那女童，那女童一脸天真地看着杨昊，但是杨昊并未理会她的目光，良久，那女童转头看着老者，略微摇了摇头。

那老者一声轻叹，随即继续划船，要将杨昊送到湖心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就在这时，杨昊突然开口，那女童以及那老者都抬头，有些怪异地看着杨昊。

“你们绝非阵法凝聚之物，也并非是什么阵灵之类，而且所知甚多，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杨昊脸色变得十分认真，向着女童以及划船的老者道。

“你认识那些字。”女童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但是此时却流露出与此前完全不同的温柔神态，杨昊眼睛一眯，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看来他此前一直看走眼了，这两个真的并非是因为此幻境才存在的，而是真

实存在之人，只不过是寄身在这幻境之中罢了。

那撑船的老者也微微一笑，但是并未说话。

“我是这湖的湖灵，他是这小舟之灵，我们守候在此，不过是为了守住两位大人论道的道印罢了。”那女童开口，她竟然是这重水湖的湖灵，而那老者，是这艘小舟的灵。

“还是小雨助我化形。”那老者含笑开口，他们原本都并非是生灵，只不过一直存在，终于诞生了灵智，这才化形而出。

“那茶树呢？”杨昊吃惊之余，还不忘问那茶树，那茶树如此巨大，绝非没有原型。

“此地的悟道茶树并无实体，其实体究竟在何处我也不知晓，我只知晓，悟道茶树的确存在，比此地的这棵树还要大，当年他便是大人以悟道茶树的一根枝桠所炼制的小舟。”女童指了指那老者道。

“你呢？”杨昊抿嘴道。

“重星海的一滴水罢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勉强化作湖。”那女童一笑，说出了一个地方。

“重星海？”杨昊皱眉，他可从未听说过这种地方。

“你总会遇见的，任世事变迁，重星海总会一直存在。”女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