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倾城和夜羽儿觉得有些好笑。夜倾城稳了下声音“我们在下面好孤单…我没有钱找其他的消遣…都是你的错…”

夜羽儿在旁边附和道“你的错…”

沈肆方一听。这倒好办，掏出两锭金子，小心得推到夜倾城和夜羽儿面前，笑嘻嘻地“这下够了吗。”

夜倾城抬了下下颔，看似不满，沈肆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生怕这姑奶奶不满意“姑奶奶，你还需要什么，我可以给的都可以给。”

“我们还需要伺候我们的家仆。”

“行行行！一会我就把他们送下去给姑奶奶们。”沈肆方先应下，只要自己保住了命，还管其他人干什么。

“可是啊，阎王爷说，人间签了卖什契，死了就归孟婆管，我们还是没有家仆使唤。”夜羽儿装着夜倾城的样子说道。

沈肆方在身上东翻西找，终于掏出一沓米色的纸来。上面画满了线圈，眼尖的夜倾城看到了三个字“卖身契”。

“姑奶奶，他们的卖身契全都在这里了。你看你们喜欢哪个。”夜倾城看了下厚度，什么也没有说到，手里窜出一个火苗，火苗飘到沈肆方的手里，把卖身契点燃了，沈肆方惊了，赶紧撒手，那些卖身契烧了个干净。

沈肆方心有余悸但依然赔笑道“那个，姑奶奶，现在满意了吗。”

夜倾城和夜羽儿对看一眼，她们的目的达到了，轻笑一声“我们满意了了是他可没有哦。”

“他？”沈肆方有种不好的感觉，一回头，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面前。舌头伸得老长了。沈肆方呆愣了几下，终于惊呼出声“啊！”

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陆寒从房上翻下来，把舌头摘了下来“为什么要我装成长舌鬼啊，好丑啊。”

“因为你就是一个长舌妇啊。”狐狸从外面走了过来，顶这陆寒不满的眼声，跃上沈肆方的身子“就这么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