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听起来焦急不已,很亲密的抱着他,身上的异香也直往厉皓延的鼻子里钻。
厉皓延头痛难忍之余,只觉浑身也都是在发热,他没想那么多,还以为自己只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导致有些无法自控了。
“我没事。”他强撑着意志力推开她,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化,他背转身,窘迫的想要掩盖住真相。
汪曼妮一时也没有想这么多,发生这么多事情,她早就将勾搭厉皓延的事情也忘了,忘了自己身上迷情的香水,忘了包里助兴的药丸。
“皓延。”她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探手就要摸他的额头,此刻她只单纯的害怕厉皓延生病而已。
她探手过去的时候,却因为身体牵扯而导致运动幅度太大,裙子的领口被牵扯开来,露出一大片的风光。
厉皓延被迫对上那一处的风光,视线更加的炙热,他更加着急的想要推开她:“放开,你快放开我!”
羞恼之余,他力气太大,却又忘了自己还生着病身体虚弱,力的作用却让他反弹着摔到了地上,没有了弓着身体的遮掩,身体状况更是一览
无余。
而此时,汪曼妮这才意识到他的变化,她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身上的香水,也终于想起了厉皓延的反常是怎么回事。
她眼皮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心中惊喜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好,我这就走,但在我走之前,我先把你扶到床上去,给你倒杯水,然后给你叫医生好不好?”
厉皓延头疼得像是无数针尖在扎着一样,三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更是叫嚣得几乎要爆炸,他没有力气再推开汪曼妮,不得已只好由着她。
汪曼妮将他扶到了卧室,小心的脱下他的鞋子,帮他盖好了被子,掖好了被角。
她端来了一盆冷水,绞了条湿毛巾,细心的擦了擦他脸上细密的汗珠,他粘腻的脖颈,待到他的身子几乎都已经清爽了,而后又换了盆水,绞了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
“你躺着,我先帮你叫医生,再帮你倒杯水
好不好!”略显暗淡的灯光下,汪曼妮面色温柔,殷殷的说着。
从始至终她就没有任何逾矩的举动,厉皓延懊恼之余也多了一丝庆幸,庆幸汪曼妮是光明磊落之人。
再加上他现在的确生着病,也不好再在这个时候过多纠结,只好点了点头,依了她的。
汪曼妮坐在床头,取出厉皓延的手机,打了他私人医生的电话,而后又去给他倒水。
倒完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她想了想,取出那药片,顾忌着厉皓延的身体和他敏锐的洞察力,只掰了一小半放到了水里,她举着水杯晃了晃,眼看着那小半片的药片慢慢的融化到水里,回归到无色无味,她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厉皓延,今晚看你如何忍得住?”
汪曼妮端着水杯出去的时候,医生已经来了。
量了体温,吊好了输液瓶,开了药,刚好汪曼妮端着水出来,便就着她手里的水杯吃了退烧药。
吃药的时候,厉皓延只觉有些苦涩,又分不清到底是药的苦涩还是水的苦涩,便以为是自己嘴的苦涩,便没有再多想。
“汪小姐,有你在更好,记得及时换药瓶拔针,拔完针后,用热水敷一会儿。”
医生的话,直接就帮了汪曼妮一把,让她不用再找留下来的理由。
汪曼妮端了把椅子,坐在了厉皓延的床头,手托着腮帮子,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厉皓延躺在床上,意识已经恍惚,他只觉得浑身难耐,比刚才更加疯狂的火席卷了他,他整个人仿佛就置身于烤炉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