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机会，识趣的就走了。

她走后，偌大的办公室一下子就只剩下了两人。

叶如言挑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意：“厉总，您这是要与我谈工作了？”

厉皓延呵了一声，眉眼微微弯起：“如果我这次不肯跟你谈工作，叶小姐你还会上门几次？”

叶如言有些懊恼，在商场上，厉皓延太过聪明，总有化被动为主动，站在制高点上斜倪他人的本事。

“我会一直上门，直到厉总同意合作，或是开口赶我，不愿再见我为止。”叶如言面带微笑，神色温软的说。

厉皓延眉头微微的跳了一下，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不知叶小姐对自己有几分自信，打动我的诚意？”

叶如言心中憋着一股火，却还倔强着咬唇：“厉总不如还是直接告诉我，我的策划案够不够厉总的要求，我合作的诚意够不够。”

说罢，她也紧跟着在厉皓延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她算是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对自己也有着几分心思，在他面前没有必要太过拘束。

她话音刚落，厉皓延眉头也皱了一下，戏虞的挑起了嘴角：“我怎么会直接告诉你，做生意哪有如此简单的事！想要和厉氏合作的人很多，我要选一个靠谱的合作方，肯定要多方面考虑，择优选择。”

厉皓延的话让叶如言很是懊恼：“厉总，您--”

“叶小姐，我对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他打断了她，看着她，眼底是说不出的深意。

叶如言有些凉凉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厉总，您的意思就是不会考虑我们叶氏了？”

厉皓延摇头：“我说了，要择优选择。”

叶如言很心累：“厉总，眼看着都到饭点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厉皓延再次摇头：“叶小姐，你这是要贿赂我？”

叶如言刚要开口，厉皓延的电话却响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有工作要忙。

叶如言最终没有成功打探到想要的消息，合作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进展，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厉氏集团出来的，正值傍晚六点半的时分，海市的夜晚黑的晚，这个点外面的天光才正好。

叶如言拎着包，刚准备去找自己的车子，却忽然见汪曼妮正朝自己这边走来。

地下停车场，灯光很暗，叶如言一双眼眸却是晶亮。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正向自己走来的女人，强忍住了内心的痛恨与厌恶，微微咬唇：“汪小姐。”

这里已经没人，汪曼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咬牙切齿道：“叶如言，你到底是谁？是什么打算？”

叶如言本是不想在这个计较的，可她话中带刺，自己自然也没有必要客气，直接就冷冷道：“我是说，我是来向你讨人命债的，你说我是谁？”

人命债三个字，让汪曼妮脚底一凉！

陆英容，叶子言，江凤仙，足足三条人命堆在自己身上，虽然她不觉得后悔，可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心虚过。

但汪曼妮是要强的人，自然不愿在叶如言面前露出怯意，也不愿任何人看出自己的软肋与伪装，而是强硬着否认：“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