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汪主任说清楚了,我求他,求他不要再把女儿塞给我。”他低沉着嗓音亲昵的贴在她的耳畔,沙哑着嗓子,深情的说:“叶子言,我知道我们之前有太多的误会,我也知道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你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曾努力想要忘掉你,却怎么也忘不掉,所以我愿意多花点时间去读你,你,愿意放下一切成见,给我个机会吗?”
表白来得太突然,叶子言生生的收住了眼泪,她不敢相信他的话,可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她一时间竟也手足无措了。
她有些局促的推开了他,抹了抹眼泪说:“你别开玩笑了,我受不起。”
他将她箍得更紧,他说:“叶子言,我不想伤害你,哪怕最恨你的时候我也舍不得伤害你,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他长臂一捞将她整个儿圈进了怀里,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情绪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值得被表白的这一刻她才发现她是如此的爱他,即使他虐过她千万遍,她也因为他难得一次的温柔就丢盔弃甲。
就算知道是错的,她仍然无法抗拒,停不下手。
“我害怕,厉皓延,我真的害怕。”她满脸的迷茫与无助,任由自己被圈在他的怀里面:“我放不下我的仇恨,我也会因为你的一点甜头而心情波动,厉皓延,我想恨你,想歇斯底里的恨你,可我真的做不到。”
她压低了声音,嘤嘤的呜咽着,他也情动,他再次抱紧了她,他的唇准确无误的捉住她的,与她缠在了一起。
她被憋得只剩浓重的鼻息声,手脚乱弹做着最后
的挣扎,他却不满的俯下身,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肩颈。
久违的体验,冲开了叶子言的心房,她忘了挣扎,忘了反抗,她只能无助的搂着他的脖颈。
在郊外,在海边,在车上,她被分开许久的前夫抱在怀里,拆骨入腹。
他的感情温柔而细腻,把她死死困住,她嗯嗯的闷哼着,挣扎不开,发了狠的拿指甲掐他,将喉间难耐的浅吟吞入腹中,身体也软糊成一团。
海边的风一阵一阵的吹过来,凉凉的感觉让人无所适从,她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低喃,身体分外敏锐,她下意识的拒绝着:“不要在这里,回家好不好,求你了…”
厉皓延皱眉,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埋在她颈间的脑袋微微抬起,声音因为沾染了渴望,而显得格外的诱惑:“这么晚了,没有人的,好不好…”
他们离得这么近,隔着那薄薄的衣料,叶子言敏感的感觉到他的变化,她下意识就推搡着,她的拒绝却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想法。
痛感,伴随着愉悦,熟悉的充盈感袭击了叶子言感官的每一处,她拼命的想要摆脱这骨子里要命渴望却又空虚的感觉,却又情不自禁的微张着唇瓣,迫切的想要更多。
她颤抖着,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拼命的叫嚣着,
难言的感觉从尾椎处袭遍全身,结束的时候,他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清醒过来方觉羞涩,她下意识就要推开他,他从背后把她抱的很紧,她瘫软在他怀里,压抑着连喘气都不敢。
“我想你为我生个孩子。”他冒着热气的唇伏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也许生个孩子,我们之间就好了。”
长久以来的纷争,各种矛盾都压抑着,哪里能轻易和好得了!
就算解决了汪曼妮,那江凤仙呢?叶子言从空虚中回过神来,又开始迷茫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车窗,夜晚凉爽的海风吹散了车内的暧昧气息,叶子言淡淡的摇摇头,她说
我们回去吧。
回到市区,厉皓延却带她去了公寓,是的,之前他们同居的那间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