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就像是在对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说的。
沈言心里面难受的发闷,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她还不如干脆不要醒酒的好。
厉皓延看到沈言眼中聚集了泪水,他心疼,
却还心狠的说:“怎么?讨厌我了?你做得出来,就不许我报复?你要记住,我曾经很爱你,我这样做不是没有理由的。”
曾经两个字深深的伤害了沈言,她的瞳孔陡然缩小,厉皓延也是一皱眉,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厉皓延还是一咬牙,继续着未完的动作,他沉沦在海洋中,但却忽略了沈言不知何时一点回应都没有了。
不知道这一场折磨持续了多久,总之在厉皓延从沈言身体中退出来的时候,他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胳膊,而她的胳膊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垂了下去,一如,死了一般。
厉皓延一愣,三秒之后,他回过神来,猛地低头下去,拍着沈言的脸,出声道:“沈言,沈言!”
沈言本就生病,然后喝酒,被老男人折磨,最后又被厉皓延折腾一晚,刚好起来的身体她如
断了线的风筝,再次被病魔击败。
厉皓延的别墅,卧室里,沈言躺在大床之上,许医生摘下听诊器,然后从药箱中拿出药物。
厉皓延出声道:“她怎么样?”
男人转身回道:“太太感冒发烧,又受到过多的惊吓,而且她最近心情也一定不好,气血不畅,所以才会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导致晕厥,我给她开了安神的药,再打两天的吊瓶,应该没事的”。
厉皓延的视线一直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沈言,不说话,也不出声,直至许医生离开。
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地捋着沈言的头发,眼中满是心疼和纠结之色。
沈言这一病就是一天一夜,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她是自我意识的不愿意醒来,厉皓延听后,心里面更是难受。
沈言是在两天才清醒过来,看到这陌生的布置,昏迷前的回忆点点浮现上心头,她明白这肯
定是厉皓延的某处别墅。
她很害怕,想到自己在病之前的一幕一幕,她的心里面就苦得发涩。
刚病好就又见医生,厉皓延的报复来得太猛烈,她真怕自己会有一日会死在厉皓延的手上。
原来她以为厉皓延是很喜欢她的,她也曾仗着他的这份喜欢,所以肆无忌惮,但是听到那样的话从他嘴中说出来,一瞬间,她犹如当头棒喝,心疼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知道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太过自以为是了啊!
厉皓延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在她温顺的像一只狗的时候,只要她做错了事情,他依旧会恶言相向,甚至把她弄到起不来床。
思及此处,沈言就觉得呼吸不顺畅,她深吸一口气,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也许夏萌萌说的对,心思重的人注定很难得到幸福,她还是爽快点,结束这一切来得正确吧!
她要偷到标书,带着豆宝远走,远离这两个
恶魔般的男人,她要远走他乡,从此这一切与她无关,是死是活她都不要再惦记。
只是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她亲生的孩子,但是她相信,有厉皓延,一定不会亏待两个孩子。
沈言迈步下床,慢慢的走了出去,出去的那一刻她才看到外面客厅上放着个还没来得及扣上的电脑,思及刚刚那个决定,沈言的心强烈的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