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皮肤细嫩,细眉细眼的,长相倒十分的受看。
“昨天就回去了…你丈夫是咋死的?”听着妇女说,叫勤子的男人满脸疑惑的又追问了一句。
“这…病死的,半夜得了个急病死的。”听着勤子问,妇女脸色略微一迟疑说道。
“哼,是吗,你也知道我师父立碑的规矩,要是让我给查出来不对劲,我决不饶你!”听着妇女迟疑的说,勤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知道,知道,这跟前人谁不知道啊,放心吧,我不敢糊弄你师父,就你师父那本事,谁还能糊弄得了他。”看着勤子转身走,妇女满脸堆笑的追了出来。
“勤子…你叫勤子?”看着勤子走了,我赶忙跟上。
“嗯嗯,一脸的白粉,天生就不是啥正装玩意!”听着我问,勤子冷哼了一声。
勤子说的没错,照理说女人刚死了丈夫,那得哭得满脸红肿才对,可你再看看这个妇女,不但没看出来啥悲伤像,而且那脸上确实是涂了厚厚的脂粉。
“她说你师父昨天就回去了,可真没见影,咱们还要咋找?”我一听问道。
“立碑人忌讳几样,不义无良之人不立碑,冤死横死之人不扣石大人,石大人是啥,那就是石碑。”听着我问,勤子整出来这么句话。
“你那意思是这个女人丈夫死的不正常,完了糊弄你师父给立碑了?”我一听,疑惑的问道。
“嗯,要不然师父不能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也有不对劲的地方,冲着师父带走绝命符文来看,他是知道这人死的不简单的,可他为啥还要来?”听着我疑惑的问,勤子又晃了晃头,大步出村,直奔村西去了。
“会咋样,你师父给不正常死的人立碑了之后,会咋样?”我一听追问道。
我担心我那铜书呢,这彭一手要真出点啥事,我上哪找铜书去。
“不好说,这只是师门规矩,师父一直没有回来,指定是出事了!”听着我说,勤子大步的往前跑了。
听着勤子说这彭一手指定出事了,我是心里暗暗叫苦。
别特妈的再出事了,这事都够多的了。
就这样跟随勤子跑出去了好远,翻过一座小山头,在一片山坡上,就看到大大小小的好多坟茔。
其中一座新坟茔特别的扎眼,坟头上压着黄纸,还插着两个尺把高的红衣绿裤纸人。
是立着墓碑,墓碑不高,上面写着张杨氏丈夫杨德海之墓。
看到那个新坟茔了,勤子一路小跑过去,对着那墓碑就仔细查看了起来。
查看了良久,又用脚围着坟头丈量了一圈,然后坐在地上扯拽过身后的背包,满眼含泪的从背包里掏出凿子斧头,对着那墓碑上叮叮杠杠的就凿巴了起来。
“勤子,你这是?”看着勤子丈量完坟头,对着立好的墓碑胡乱凿巴起来,我纳闷的走上前去。
这是要干啥,凿死人墓碑,就不怕招死人出来。
“你不懂,这石碑是师父给自己立的,立于坎位,对应死门,师父这是自己把自己给埋了!”听着我说,勤子叮咣中,凿巴的更厉害了。
“啥玩意自己把自己给埋了,你师父不是专门吸食死人阴气的吗,这是死了咋地,还把自己给埋了?”我一听,没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