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跑到了房西头一看,在那房西头地上,黑乎乎的似乎是躺倒着一个人…
“谁…”看着地上躺倒着人了,胖子是伸手就把那个人给扯拽了起来,直接就给拖到了窗户底下。
也随着胖子把那个人给拖到了窗户底下,借
着屋子里透出来的光线一看,我不禁“呶!”的一声,身形后退了好几步。
咋地了,那哪里是一个人啊,那就是一具被摔扁了的肉饼!
血模糊一片,花白淡粉的脑浆子顺着凌乱的长发掺杂着猩红的血水,不住的往下淌,那是既刺目又恐怖…
“翟木匠,你干的好事!”也随着我这一声惊喊,胖子扔下手里血糊糊的身子,抬腿就奔着翟木匠屋子里去了。
我不知道发生啥事了,看着胖子大喊着往翟木匠屋子里跑,我也赶紧起身跟着。
又死人了,而且看那血糊凌乱的长发,这一回死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翟…”可随着进屋,胖子惊楞的在里屋门口站住了。
看着胖子突然惊楞在门口站住了,我迈步挤过去往屋子里一看,顿时也傻眼了!
咋地了?
翟木匠死了,死在了屋地当腰。
满大襟是血的跪倒在当地,脑袋无力的耷拉在胸前…
在满目鲜血的地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牌位,那牌位大半被血染红,但依稀能看到上边用黑笔写着翟东卓,三个小字。
“翟东卓…是这翟木匠的本名?”看着那血水里的牌位,胖子突然转身问我道。
“嗯,是他本名。”我一听答道。
“用自己的命祭奠自己的牌位,他这是要害人啊!”听着我说,胖子是飞身的过去,直接就把翟木匠的身子骨给提拎了起来,同时拿起那个血糊糊的牌位,掉头就往出走。
“自己命祭奠自己牌位,害人…啥意思?”看着淋打一地的血急匆匆往出走的胖子,我是紧紧跟上。
这太可怕了,眨巴眼的功夫,这翟木匠家里家外就成屠宰场了。
屋里死人,屋外也死人,这到底都是咋地了
?
“祠堂…快,你们村子里祠堂在哪,没有祠堂有河神庙也成。”随着提拎着血糊糊的翟木匠往出走,胖子大声喊道。
“祠堂…没有,本来是有的,在我八岁那一年,突然间就起了场大火,给烧掉了,河神庙也没有,只有在村子南边,有一座土地庙。”听着胖子喊我说道。
本来村子里是有祠堂的,就建在村东头的高岗上。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在我娘亲吊死两天后的一天夜里,祠堂就莫名着了一场大伙,给烧了一个精光。
“土地庙…守着黄河供奉土地庙,这可真是稀奇了!”听着我说只有土地庙,胖子惊奇的嘀咕了一句,出院就奔着村东头去了。
“胖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那院子里的尸体就不管了?”看着胖子提拎着翟木匠的尸体往村东头跑,我疑惑的追问道。
“先把这扎手的玩意给处理掉再说,我说东山老弟,你们村子里有没有那小寡妇啥的,快去喊来一个,带到河堤上找我。”听着我追问,胖子接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