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牛叔咋会变这样了?”看着那焦黑佝偻的尸体,我惊惧的问道。
没有人回答我,都用一种很无助的眼神,在看着趴在牛叔尸身上哭喊的牛婶。
“东山,你见过的死人多,你给说说,我家你牛叔这是咋地了,咋就像被火给燎了一样的?”听着我喊,牛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我。
“这…”看着满身焦黑,并且干吧的像老树杈子一样的牛叔尸身,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是咋地了,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转眼间的就变成一具干吧焦尸了。
就像牛婶说的那样,整个人看着就像是给架在火上燎了,焦黑一块,根本看不出来任何模样了!
但令人奇怪的是,牛叔身上的衣裳,可是好好的,还宽松肥大的套在牛叔干瘪的尸身上…
“咋样了,村长咋样了?”这时候,跑去找
翟木匠的海子叔跑回来了。
看着海子叔一个人回来了,我知道他没能找到翟木匠。
“这…这刚刚还没这样呢,咋一会儿的功夫就干吧了?”随着跑近看到牛叔的尸体,海子叔是一声惊喊。
“随着你回去找人,眼瞅着村长身子越来越抽吧,就没气了!”听着海子叔喊,人群里有人说道。
“完了,翟木匠说的不错,那棺材邪性,快,大伙都快回去!”听着那人说,海子叔是抱起村长的干吧尸体,转身就往回跑。
我没有动,心里说不上是啥滋味,反身看了一眼那庙门。
不用说了,一准又是那棺材惹的祸!
先是哥哥做噩梦,紧接着瘸子叔就死了。
然后瘸子叔诈棺,爷爷又莫名的失踪,还有那给瘸子叔抬棺的喜头,也都不见踪影!
现在村长又诡异的死了,死相恰恰跟瘸子叔
相反,一个浑身湿漉漉,一个干吧的像被火燎。
不行,归根结底这祸是我惹起来的,那我就不能眼看着这口棺材再继续祸害人!
想到了这里,我是推开虚掩的庙门就进去了。
我要把这口诡异害人的棺材给烧掉,我倒是要看看,一把火把它给烧喽,它还能咋地?
这样子想的,我转过高高的庙台,来到了摆放在小庙一角的那口棺材跟前,伸手抓住棺头,死命往门口拖拽。
我这正死命的把棺材给往出拖拽呢,突然脑后生风,还没等回头看看是咋回事呢,后脑勺就狠狠的挨了一下子。
霎时间的一个踉跄,眼前一黑,我紧接着就不知道啥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脑袋晕沉的我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眼前黑黑的,后脑勺传来阵阵疼痛。
“谁达的我?”我勉强支撑起身子,伸手往
脑后一摸,确摸了黏糊糊的一手。
感觉到摸了黏糊糊的一手,我心里惊惧的同时,掏出火机打着一看,发现自己摸了一手的血。
不但我摸了一手的血,同时我还发现,我要往出拖拽烧掉的那口棺材,确也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