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漓走入城主府时,引来更多关注。“这是我朋友,阿漓,她想见一见你们府邸的一名侍女,张倩。”墨枭四处搜索,发现一名其貌不扬,衣着得体的少女从人群中走出来,众人纷纷猜测,她与绿绸精丝衣的女子有何关系。
“你是?阿漓姐?”张倩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阿漓戴着面具,微微点头,两人算是相认。周围的仆人与家眷都有一股莫名其妙之感,这两人为何如此神秘。唯有一人看向她们俩,露出怀疑与警惕的目光。
“走吧,带我去案发现场找找线索。”墨枭示意安旭领路。
灵堂之上,那名女子,仍旧跪坐着,轻声哭泣,至始至终,头也不曾回过一次,周围几名女眷正在不停地劝慰她。
“你还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墨枭边走边问,府邸
极为宽阔,从大堂到安坤死去的书房,有一段距离。一路上花草遍地,药园,假山,甚至还有饲养动物的园林,奢侈之极。
“舍妹安青,昨日听闻我爹死后,她才连夜赶回来。”一行两人走至花园深处的书房,安旭替墨枭打开书房大门。
书房内一名五十岁左右的老者趴于书桌,各类书籍整齐地排放在桌子与书架上,明显没有打斗的痕迹,古朴的青砖上,一尘不染,也未发觉任何其它的异样。
书桌上,摆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青茶,死者身体无任何伤痕,面容发黑,五脏衰竭,唯一的解释就是,毒发身亡。死者尸体旁边,留有一封书信,简单一句话,‘我死有余辜。’
墨枭了解整件案子的棘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饮毒自杀这一说法,他突然意识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书房的钥匙,除了你和安坤,还有谁拥有?”
“其他人都没有。”安坤的回答再次打破墨枭对他人下毒,导致安坤死亡的猜测。若真有他人下毒,唯
一的可能就是身旁的安旭,可若真是他,又何苦费尽周章,请人前来调查,一切都走向矛盾。
这书房,只有这大门一个出口,纱窗不足以让任何人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