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和华家一位贵女关系暧昧之极,能得其全力之助。
而且又是因为混元洞宋舍的吩咐为国效力伤了根基,因此又得宋舍的照顾,说起来倒也还有些价值。”
有价值又主动示好便没有往外推的道理,青枢想着想着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侧身一让道:“既如此便进来吧。”
张初九见状急忙迈步进屋,待到房门关死,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了下来,脑海中暗暗想到:“这事算是成了。”,表面却环顾四周,开口赞道:“道兄居所清净、雅致、清新、脱俗,真是有道之士。
实在难得啊难得。”
青枢闻言看了看自己装修的充满了潮流感觉,一应高级家电俱全的客厅,一时间只觉得无法回答,只能干巴巴的道:“我这个人信奉道法自然、随性而为,所以倒也不太注意什么清修、刻苦之类的戒律。”
“那是道兄的真性情,”张初九话锋一变恭维道:“古语有云,‘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吗,哈哈哈哈哈。”
青枢听到这番话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据传闻这句古话可是青玄师兄称赞过你的,怎么现在张讲师要转赠给我了吗。”
张初九闻言脸上一僵,露出一闪即逝的五味杂陈之色,叹了口气,似乎真心流露的说道:“大约两年半以前,青玄道兄的确这样称赞过我,后来便许了尊家近支旁系的贵女下嫁。
当时小道也是意气风发,感觉自己算是天纵之才、一时之选,谁知道后来命运多舛,伤了上进的根基,没落了下来。
最近两年虽然伤势没有恶化,却也没有丝毫见好的意思,只能是挨着,这才来找道兄就是想,想,想求道兄能出手相助。”
“我能有什么办法?”青枢不置可否的笑笑,淡淡的说道。
“我听说道兄出身七夷山张家嫡脉餐风堂一系,”张初九根据自己百年前的记忆,用一种充满渴望的语气说道:“颇擅炼丹、制药,其中有一味‘龟鹤延元丹’专能弥补修行人的亏空…”
“这‘龟鹤延元丹’乃是我张家秘药之一,”青枢眼睛一亮,厉声打断了张初九的话,“等闲之人连名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