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江河淡淡道。
鳄嘴阜王横冲直撞,森林被旋的乱糟糟,土地杂乱。
“咿呀!”恶子婴儿坚定的点点头,一双大眼睛满满的战意。
“听我口令…”江河低声道。
“一…”他的眼睛微微眯起。
“二…”手掌缓缓攥成了拳头。
鳄嘴阜王来至,它伸开一只翅膀,犹如长刀般,猛的挥出,对准了江河的腰肢。
“三!”江河瞅准时机,大喝一声,就是现在!
他与恶子婴儿心灵相通,在某一刻,同时高高跃起,正落在鳄嘴阜王斩来的翅刀上。
“嘎!”
鳄嘴阜王想要拜托江河,在原地旋转,疯狂拍打。
然而江河和恶子婴儿就像膏药,丝丝抓住它的羽毛,任风雷拍打而不动。
“啊呜!”恶子婴儿还不忘张开小嘴,狠狠地撕咬上一口。
“嘎!”鳄嘴阜王吃痛,恶子式神虽小,牙齿却异常坚固,像是金铁,直接撕去鳄嘴阜王一大块血肉。
“呸!”恶子婴儿吐掉嘴里的凶禽肉,皱了皱眉,吐着舌头,似乎在说不好吃,又狠狠地冲鳄嘴阜伤口锤了几下。
江河在固定住自身之后,顺着鳄嘴阜的羽毛向上爬去,抱住了它的脖颈。
脖子,是大部分兽类的致命与脆弱,当然鳄嘴阜王也不例外。
“呵!”
江河攥着拳头,凝聚全身的力量,汇聚于拳头的一点,狠狠朝鳄嘴阜王脖子砸去。
“截拳!”
“嘭!”的一声,鳄嘴阜王脖子凹陷,羽毛被轰散,露出里面漆黑的皮肉,有血液流出。
江河倒吸了口凉气,他甩甩拳头,脸色有些震惊。
方才一击,他用了最大的力气,鳄嘴阜王的皮肉就
像是石头,非一般的坚硬,他手都差点被震断。
鳄嘴阜王吃痛,它疯狂的扭动身子,近乎疯狂,却奈何不了江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