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师兄竟然如此肯屈就自己,倒是头一回见到。”易子皓说话间,接下礼品,随后向着那人脸上一扯。
易容之术,总是一张面具敷在脸上,可是那人的面具却是百般撕扯也不脱下。那人痛的生疼,拼命挣脱了易子皓,斥道:“你疯了吗?我不过就是个送礼的,干嘛与我过不去?”
易子皓拍一拍手,眉头一皱,道:“你我萍水相逢,为何无缘无故来此送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人隐隐气结,道:“你可是害了什么毛病,以为人人都要害你?我来此送礼,一是为了拜师,二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何人指使?”易子皓张牙舞爪咄咄逼人,那人竟一时哑口无言。于此之时,长生小哥上前,瞪了一眼易子皓,把他推到一旁,转对那人那道:
“来者是客,我们这里稍显粗简,先生莫要见怪,快快进来,待稍后被些酒菜,对先生与东家表示感谢。”
那人看着长生,点点头,跟着进入了宅院。易子皓虽是心有戒备,却也不好驳了长生的面子,于是乎便不再言语,于一旁继续忙活手头的许多事。
不出半个时辰,长生外出归来,手中多了几个小菜和两小坛子酒,笑着铺了一张桌子,召唤几人前来开怀痛饮。
酒席之间,风五爷派来恭贺的家丁与风若一并走了来,手中尚且拿着许多礼品。风五爷是个体面之人,备的礼品也是茶盏壁画之类的情趣高雅之物,风若却也是实在,抱了两床被子和许多粟米,极为实用。长生小哥一贯八面玲珑,接了礼品后,将二人迎入酒席,招呼起来既不失礼,也不太过,一时间宅院内其乐融融。
那莫名而来之人,再三推却说自己不擅于饮酒,却无奈长生一张巧嘴说出了花,只得端起酒碗。三碗下
肚后,那人便打起瞌睡。长生向易子皓使了个眼色,易子皓当下会意,原来长生竟是如此打算。
那人莫名而来,众人皆不知其深浅,若是硬碰硬不知结果如何,莫不如先是以礼相待,在查探他的底细。
倒是易子皓此前太过莽撞了,向着长生歉意的一笑,扛着那人送进厢房。一番安置后,易子皓归于酒席,却见风五爷差遣来的人已经辞去,唯余风若、白泽,与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