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球!我说风家老爷的孙子,人人皆知的孙少爷若哥儿,你是非要与我过不去?我一个打外边来的,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你说十日前,我初来此处求援之时,你故作友善的给我吃了兔子…望月砂,这档子事情可是友善?”
“望月砂是为药材!”
“药材个球,不就是兔子的…排泄物!此番行径,说轻了是有伤风化,说重了叫做阴损!作人委实不该这样,长生哥跟你说,作人该光明磊落,男儿当自强你知道吗?若是你不能成器,叫你手下神风堂的一众兄弟如何诚服?所以…”
这一番话,却是鹧鸪野老曾与长生说过来的,鹧鸪野老说的时候语重心长,让人肃然起敬。而长生,稍加修说了出来,却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闹着玩。从风若进门,整整一个时辰,长生滔滔不绝了一个时辰,风若哑口无言了一个时辰。
易子皓无奈的摇头,叫了句“长生”意欲止住他,谁知
长生这小子到似是来了瘾头子,直直又说了半个时辰。最后若不是累的满头大汗说不动了做大一旁不停的喝水,看来他是不会终止。
风若叹了一声,方要开口,长生忽的又起了身。易子皓一把将长生按住,瞪了他一眼,长生忽的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的瞪着风若。
易子皓走到风若面前,行礼道:“若哥儿莫要与他一般见识,这个孩子被我娇惯坏了。”
“没什么打紧。”风若回礼道,随后双手一拍,十余个姑娘尽数将手中的大包小裹呈上前来,随后将其一一解开后退了出去。风若从中拣其一把风干的花花草草道:“这些神风堂上好的补品,眼下秋凉,特意拿来于二位滋补身子。”
随后,风若又指了指另外几个包裹,道:“这些书籍画册拿来与二位解闷,此前我有失周到,还望海涵。”
“这是什么?我就说你没安好心!”长生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捡了一本书。长生微怒,将那书往地上一掷,“这些荒淫无度,你还自己留着吧!”
循声望去,只见那书在地上半合着露出一页画卷,那画面之上,一个女子与一个男子正颠鸾倒凤,正是一本《春宫图》。风若忽的一脸通红,急忙将那书捡起藏到衣袖,
支支吾吾道:“误会,误会。这些书我是我脱二伯父去集市上搜罗来的,当时我只管说些要些有趣的,却不成想…”
“那这些呢!”长生将那些书一一的翻开,却与此前那本所述之事一模一样,更有一本尚未翻开,见了封页款提的“成王爷瓜田李下”几个大字便知其内容香艳。风若见了后,一张白净的脸愈发红了,宛如盛放之时的海棠一般红透,咒怨道:“这个不上线的二叔,今日可是坑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