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交织间,命运已尽数书写,冥冥之中看似无为,却是命数使然。面对命运,要么认命,要么奋力抗争,兴许还有些改命的机会。
易子皓览尽星辰,却久寻不见长生的命数。长生,论其生辰八字,命数路旁土,其命数应该在土星一系被道尽,可是土星一系却未发现。这般命数未定之人,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此人比如白泽一般,生于上古或更早的远古,命数大吉周天星宿共同润养,所以命数不为星运所定。其二,此人命数大凶,星辰所惧怕,故此难以为其定下命数。可是,根骨虽有悠悠,什么命数是星辰不敢定?
放眼宇内,至阳之星太阳,太阴之星月亮。此二性,为世间万物命之所数,即便是水金地火木土不能定名,此二星也可寻找些端倪,而长生却似是着世间并不存在此人一般。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易子皓近些时日,千思万虑重不得其解,心里着实是有些焦急。忽有一日,飘飘忽忽的小雪落了下来,小雪方刚落地,便化作一片水迹,惹了一路泥泞。易子皓正在风家院子之内的一处亭子之中,研究着长生命数之事。忽的,有一人疾走着近了身,竟是三爷。
三爷见了易子皓,先是一愣,随后皮笑肉不笑道:“在此处于减少侠,看来我与你缘分不浅。”
易子皓干笑道:“委实是缘分,今日在这见了三爷,见三爷面色红润,想必是有些可乐之事。”
三爷望着秋雨飞雪迷离之景色,话里有话说道:“已过秋收,许多事情怕是不合事宜,故此也就没有什么可乐之事。”
说罢,三爷拂袖而去。三爷还未行远,紧接其后一个少年便来到易子皓面前,那少年见了易子皓面色高傲,道:“祖父素来仰慕名仕,故此广纳贤士,其中不乏滥竽充数之辈,不知先生是哪一方出路来得。”
易子皓也不气恼,浅笑道:“天地渺渺,来路迢迢,回首前尘,不过是命中注定,命数不测,计较过往又有何用?”
一番话说罢,那少年竟然目瞪口呆。这一番话,漫不经心却透着几分了却天机,少年不由得愣忡在原地。半晌,少年回过神来,抱拳施礼道:“在下风若,神风堂少主。适才一番话委实是有些唐突,还望这位高人莫要记挂在心。”
神风堂?一袭绿衣忽的映入易子皓脑海之中,曾经碧落仙子曾经说过,她姑姑被这神风堂堂主收入房中,算是个
暖床。今日,竟然在此处遇见了神风堂少主,委实是有些意外。易子皓急忙还礼,道:“若哥儿倒是客气了,堂堂神风堂少主,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被自降身价,与我这江湖之人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