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似是受了惊吓,又奔走的焦急,立在门口喘着粗气。园子主人见了,眉头微皱,低声道:“少言,出了何事如此慌张,没见贵客在此吗?”
那名唤“少言”的小厮,拍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老爷,二爷、三爷带着风家人马气势汹汹的前来,家丁听从您的号令婉言劝他们回去,可是他们不依不饶,正带着人硬闯呢。”
园子的主人闻言,酒樽重重掷在地上,怒道:“反了,我这处园子早与他风家毫无关系,尽日他二人又来生事,我自是不能再忍了,如此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园子主人的余光似是飘过易子皓。园子主人衣袖一挥,又言道:“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我定是要他们直到个厉害。”
一语刚罢,只闻一声“如此我便讨教一下你的厉害”,二爷三爷先后走进正厅。
园子主人见后,皮笑肉不笑道:“不知二哥三个到来,有失远迎,还望莫要见怪。”
二爷一样的笑脸,道:“老五,许久未见竟然礼数当真愈发周全了。还未见面便赏了一顿棍子,着实是‘出手阔
绰’。”
二爷声落,三爷声起:“二哥如此说话,到似是第一次知晓老五的脾气。老五礼数周全也不是这一会子的事情了,莫说你我,便是爹来了也该是如此吧。”
园子的主人赔了一脸皮硝,道:“二哥三哥莫要见怪,是下人有眼不识泰山,一会子我便去教训。正巧今日在此宴饮宾客,不如两位哥哥一同吃些酒水宽宽心。”
“吃酒?怕是鸿门宴吧!这酒我自是吃不下,今日前来不过向你讨个东西,既然你已自请与风家已无关系,那剪风堂的令牌留着也无用,不如交了出来吧。”二爷忽的阴阳怪气又说道。说话间,二爷目光四下扫了扫,忽然间撞见易子皓一双冷眼,不由得一个激灵。随后,二爷转头看向三爷,却见三爷一样的面色。
园子主人大笑道:“不就是剪风堂令牌吗,一切好说。你们只问爹肯不肯,若是爹开了口,莫说是剪风令,便是这座园子我都可以拱手相让。”
“这处园子怎可与剪风令相提并论,老五你莫要扯东扯西,今日我与你三哥势在必得,若是你不给,莫要怪我们得罪了!”说着,二爷亮出凤纹刀,向着园子主人面前的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