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复早就已经到来。
兽潮,这难道就是兽潮发生的根源?
并非兽族残忍嗜杀,而是因为有人残杀它们的同族,触犯了它们的底线,它们想为同族报仇却意外的落入他人的陷阱,反而造成了更多的伤亡。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残杀兽族?为什么需要兽类的血液?所谓的献祭究竟又是为了什么而献祭?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不停的自邵燕璃脑中冒出,无法得到
答案。
而就在她苦思冥想寻求线索之际,付继勋几人已经将那一坛子的鲜血推到了最里侧。
旋即,付继勋手腕一翻,掏出几件一看就很厉害的法器,准确的抛到牢笼四角。
一个简单而神秘的阵法就此构成,于牢笼的下方闪烁着耀眼白光。
在光芒乍起的那一瞬,付继勋几人合力将坛子内的鲜血全部倒进那个阵法之中。
阵内的白光沾染鲜血一下子就变成了可怕的血光,而就是这阵血光令邵燕璃彻底的看清了那个被关在牢笼内生物的真实面目。
那是一只非常巨大的雀鸟,通体的羽毛都是殷红的血色,看上去华丽而高贵。
然而,这原本无比艳丽的颜色现在却在一点一点的黯淡,让人感觉到这只非凡之鸟的颓废与失落。
雀鸟双眸紧逼,微低着头,整只鸟蜷缩在牢笼中央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一般。
可邵燕璃却知道它活着,非但活着,在那血阵朝着它聚拢的那一瞬,邵燕璃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那自鸟儿身上传来的阵阵悲鸣。
它说,疼…很疼…疼得快要死了!
邵燕璃心下一绞,感同身受,捂着自己生疼的心口似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下意识的冲着那只鸟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
明知道这样做会暴露自己,明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可邵燕璃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那恍若烙印在灵魂之上的疼痛令她不愿忍耐,也不想忍耐。
心底有个声音不停的叫嚣着,叫嚣着让她靠近它,拯救它,不然她一定会后悔,一定会后悔!
眼见着自己的手已经要越过藏身之地,伸向那远去的牢笼,付继勋几人只要一转头就能发现她的存在。
一只手突然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往后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