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廖子星是不是被令狐白大人的兽技给吓傻了?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不到枪雨就要来了?”一个站在下面观战的学员摸着下巴,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嘲讽的意味。
另一个支持廖子星的学员听到之后,忍不住出声反驳道:“你说廖子星被吓傻了,那你怎么不说令狐白被吓傻了呢?没看到他也在那站着不动吗?”
“你们这些人不懂就不要瞎说,他们这些天才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底牌?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学员听到他们絮絮叨叨的对话,心中有些烦躁,于是就出声说了一句。
这位年长的学员可能有点身份,所以在他说完之后,周围的学员都为之一静,开始专心观察魔皇峰上的战斗。
此时,廖子星的黑白两色光柱已经射到
了令狐白的跟前。
然而就在光柱即将打中令狐白的时候,令狐白张了张空着的手,大喝一声:“枪来!”
令狐白话音未落,他的手中忽然就多了一把和血玉骨枪一模一样的骨枪。
血玉骨枪在手,令狐白的气势猛然上涨了不少,由内而外鼓起来的劲风,吹得他身上兽师袍猎猎作响。
面对廖子星的黑白两色光柱,只见他双手握着血玉骨枪,犹如要斯莱魔皇峰一样,朝着黑白两色光柱狠劈下去。
“哧!”
一阵让人神魂颤栗的刺耳声响起,廖子星的黑白两色光柱在令狐白的这一枪之下,竟然真的被劈成了两半,从令狐白身旁飞过,撞到了他身后的空地上。
“轰!”
被令狐白劈成的黑白两道光柱撞到大地上,顿时就如同火山一般炸裂开来。
山石滑落,湖水荡漾,这片大地都在光柱的撞击中颤抖,向在场观战的学员展示光柱的攻击力。
于此同时,令狐白的兽技无影枪雨也已经到了廖子星身前。
魔皇峰下,那些观战的学员们已经想象到廖子星在枪雨之下,被刺成刺猬的样子,那些支持令狐白的人甚至都已经准备好要欢呼了。
然而就在这时,廖子星身前的黑白圆盾忽然光芒大涨,由一个巴掌大小的圆盾变成了一丈大小的圆盘。
廖子星神色自然地站在圆盘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密密麻麻的枪雨落下来,打在圆盘上面。
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而后那些令狐白施展出来的枪雨就全部消失不见了,而廖子星自始至终都没有移动过一步,都是身旁那个漂浮着的黑白圆盾在攻击和防守。
魔皇峰下,那些观战的学员看到廖子星如此轻松地就抵挡住了令狐白的枪雨,不禁疑惑了起
来,令狐白该不会是放水了吧!
但是当他们看到一根偏离的血玉骨枪刺在魔皇峰的山石上,一丈大小的山石竟然在一根血玉骨枪的攻击下,轰然炸裂化作碎石。
他们这才相信令狐白并没有放水,而是廖子星太过妖孽了些。
不过旋即又有问题出现在了他们脑海里,廖子星和令狐白已经约定一招决胜负,现在一招已然结束,但是两人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胜负该如何算呢?
是平手,还是接着打下去?众多的学员都静静地等待着。
“小师弟,这次算我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