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我的血沾到了这东西上的缘故?”
想来想去,似乎除了这个原因以外,却是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解释。
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时间再去想别的东西,因为他的敌人,在体形缩水、干瘪了近十分之一后,再一次动了起来。
若是说得准确一些的话,那位七鼎巫将,恐怕如今并不能再用他来称呼,而是应该用另外一个字——它。
没错,就是它。
自从这位白衣剑手的首领不知发动了什么诡异的巫术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再像人。
尤其是在它体表上那层血光笼罩,以及那些看不懂的黑色符号映衬下,像怪物更多过像人,竟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毕竟,如今只是活人的话,它不可能不会懂得思考,遇到了什么障碍,最起码也应该会懂得拐弯。
但它却只知一味劈斩,似乎在它还是一个人的时候,所留下的唯一执念,就是要将那位黑衣少年给砍成两断。
“来就来!”
之前不硬拼,是因为手中兵器已经到了随时会碎掉的边缘,以及手中根本没有其他的替代品。
可现在…手中那根青铜长棍往地上重得一拄,陈长生眼中戾气闪现,口中陡然一声暴喝:“真以为老子怕了你吗?”
但是,尽管陈长生看起来似乎是真的要
与那位如今似乎已经变成怪物的七鼎巫将来一场硬碰硬的对决,可当他口中话音甫一落下之际,整个人却是悄然化为一缕轻烟钻入了地底之下。
托这家伙之前站在原地发呆的福,否则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在敌人手中的剑斩下之前及时发动土行之术。
对于人类而言,用棍,这是一种本能。
哪怕就算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武器,可只要长棍在手,自然而然便知道如何去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