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白衣青年眼里,这却完全成了外强中干的一种表现。
“笑话,通天塔又不是你家,本公子想去哪,又岂是你一个将死之人所能管得了的?再说,就凭你现在这付德性,别说和本公子拼个两败俱伤,恐怕能不能在本公子手底下撑过三招都是个问题!”
冷冷一笑,手中已经合拢的折扇在五根手指间灵活的旋转着,白衣青年眼底悄然闪过一丝狠戾,当距离陈长生只剩下近三十步的距离后,当即足下发力,就这么朝着敌人扑杀而去。
然而,这名脸上覆着一块五彩面具的青年才刚刚窜出不足十步,口中便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因为他跑得太快,所以一不小心就踩在了陈长生之前精心布置出来的陷阱上。
事实上,那些被移景之术所伪装起来的毒针,就算他再小心一点也没用,因为这玩意根本不是凭眼睛就能发现的东西。
“你…”
“你什么你?”
敌人气息紊乱,这却恰恰正是陈长生的机会。
腾空跃起,手中斩马大刀从上至下一记劈斩
,就这么朝着白衣青年的脑袋重重斩了下去。
若这居高临下的一击被斩实,对方不死也重伤。
力量起于足下,人若在空中,当惯性消失后,足下没有发力点支撑,哪怕力气再大也只是空中楼阁,完全没有半点意义。
但与之相对的,若两只脚上都被毒针给刺穿,哪怕就算是站在地面上,也不可能像平时那般自然而然的使出全力。
所以,当陈长生手里那柄厚背斩马大刀重重劈在白衣青年手里那只折扇上的时候,对方两膝不由自主的一弯,竟是险些直接被一刀劈得跪倒在地。
“该死…该死!”
虽然隔着一只五彩面具,完全看不到这名白衣青年如今的脸色如何,但在陈长生想来,就算不是颜色铁青,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这与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