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伙,帝都镇抚司大狱。
从对方的话里截取出这两点关键处,张安如脸上的肥肉顿时颤抖了起来。
银月坊辖下八千多人,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固然有些权,但真要讲起来的话,总不可能天天都有人犯事。
平心而论,张安如还是很敬业的,因为在这里每一个犯到他手里的人,往往都象征着一笔银子。
故而,哪怕就算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也会把每一件经手的案子都给牢牢记住。
自己只管着八千多人,总不可能天天都有人犯事。
事实上,能被送进帝都镇抚司大狱里的,基本都是犯下人命案的货色。
再加上‘两个家伙’这个形容词,张安
如只能想起大约在一个多月前酒后闯入民宅,将一名相貌姣好的良家女子侮辱后杀害这件案子的案犯。
“妈的,当初那两个家伙…老子私下里问他们有没有背景的时候怎么不说实话?”
嘴里隐隐有些发苦,张安如不禁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那个…这位大人,还不知您如何称呼?”
或许是太过紧张,又或是眼前这名脸上覆着一块青铜面具的壮汉威势极重,张安如手指自额间抹过的时候,似乎用得力气稍微大了一点,额头处竟被指甲划破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一时间不禁鲜血淋漓。
“啊!”
手忙脚乱的抹去了额间血迹,张安如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大人,那两个人的事…您若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只要在下能办得到,一定不会有半点推辞。”
“哦?”
抬起两根手指,在桌面上以某种古怪的
频率不断扣动着,坐在提刑司正堂内上首位的那名面具男子,悄然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此时站在堂下这名胖子,口中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叫…张安如,对不对?”
“不错,小人正是张安如,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