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当陈长生再次恢复清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带着几分阴森气息的神秘空间,而是来到了一间茅草屋内。
准确说起来的话,与其说此时陈长生是躺在一间茅草屋内,倒还不如说是他躺在一间看起来与柴房没什么区别的房间里。
之所以要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如今他并不是躺在床榻之上,而是躺在一堆劈完被码好的柴禾上。
随着意识恢复了清醒,上次昏迷前所发生的事,一点一滴悄然浮上心头。
“妈蛋,一个个的都这么喜欢给老子下毒,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
“事实上,你看起来还真就非常的好欺负!”
“谁?”
一个人呆在柴房里,耳朵里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声音,顿时把陈长生给吓了一跳。
不过就在下一刻,他就从那仿佛在用小刀刮着盘底般的难听声音里,分辨出了说这句话的人是谁。
毕竟,这个声音的辨识度,真的是高到了不能再高。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虽然两个世界的发展路线截然不同,但有些东西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一定相通之处的。
人若是长得英俊潇洒,这自然会令人印象深刻。但同样的,如果一个人的相貌丑到了极致,那也同样会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而那名如今陈长生还不知对方姓名的丑老汉,无疑就是后一种。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看着清晨那红彤彤的朝阳顺着林质窗格打进房间里,陈长生揉了揉被硌得有些麻木的肩膀,但也正是这么随手一揉,却只觉得一阵腰酸背痛。
没办法,那些码放凹凸不平的柴禾可不是床榻,在那上面躺了一晚上,他的腰若是不酸,那才叫一个奇怪。
然而,随着柴房那两扇单薄的破旧木门被推开,当陈长生看到了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眼前的情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