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洞并不宽敞的走廊里,骆桐大叫:“太叔沄,你逃也没用,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这辈子就是赖定你了。”
一声嚎叫,引出了无数人的围观。被雪困在这山洞这么多天了,鬼域毒门的人早就闲得发慌了。骆桐这一番勇猛地求爱攻势无疑就成了他们解闷的花生米。
只见这些人,有的伸长了脖子往骆桐这边瞅,生怕错过了任何地精彩片段。有的虽然面上表现的很冷漠,可是就算装得再怎么漠不关心,你只要还在门外站着,就已经能很好地表明你对这个感兴趣。
略带怒气地抽出了被骆桐抱住的胳膊,太叔沄闷声道:“你这个疯女人,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我不喜欢你了,再缠着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要是再这样对我,谁对谁不客气还不一定呢!”说着,骆桐有意地盯着太叔沄嘴上的伤口瞅了又瞅,意在提醒他不要忘了刚才的疼。
而围观的众人看到骆桐衣衫单薄,披头散发(刚洗完澡呢)地从太叔沄房里出来,而太叔沄嘴上还留着那个被种地过头的草莓。那一个个快要闲的生锈了的脑瓜子便飞快地运转了起来。
见状,太叔沄好像更加生气了,一甩手,便头也不回地朝洞外走去了。
看着那一个个出来看热闹的人,骆桐豪迈地头发一甩,喝道:“看什么看,再看让你们门主将你们吊在洞口变
成腊肉。”
闻言,众人虽然心有不甘,但一个个还是作鸟兽散了。
此时洞外月亮高远皎洁,太叔沄静静地立在山洞对面的一块巨石之上,夜里的寒风将他的衣带和秀发吹起,那样子宛若刚从九天之上下凡的仙人。
“看来你要出来一趟还真不容易。”巨石后面的阴影里忽然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呀!要不是她来找我,给了我一个跑出来的理由,我还真是没自信瞒过那么多的耳目出来。”看着刚才山洞中出来,正在没头没脑到处找自己的骆桐,太叔沄的嘴角不禁翘了起来。
“好了,你时间不多,我就长话短说,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在四大门派遇袭的时候帮了他们一把,现在将他们安排在了隐脉那里。而那处隐脉在那份你故意泄露给鲁笑的名单中是找不到的。还有就是毒皇韦迁受了重伤,是被鬼风打伤的。进过玄色长老的救治已无大碍了。而鬼风今天应该已近秘密回到了这里,你要格外提防这个人。”
“嗯,好,这是我在这里探听到的情况,和下一步的打算,你拿着它快点下山准备吧!”说罢,太叔沄便用内力将自己写好的书信射到了阴影中,他动作极快,微不可
察。
而那个一直藏在阴影中的人忽然轻笑一声,道:“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嫂子说话了。走了。”
闻言,太叔沄并没有说什么,倒不是因为骆桐已近追到这来了,而是他知道,自己这个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的弟弟早已经奔到百米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