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门主,这丫头说她这次服下的毒药叫做悲喜散,必须要用至悲至喜的泪水做药引,所以我们…所以我们…”
说到这儿,蓝衣紫衣同时叩首道:“还请教主饶命。”
闻言,袁无垠忽然冲着骆桐淡淡一笑,随后对蓝衣紫衣道:“好了,你们到鲁坛主那里领罚吧!”
“是。”蓝衣和紫衣又一叩首,随后便退了出去。
蓝衣和紫衣走后,骆桐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太好玩了,那个面瘫紫刚才都要笑抽了,还有那个一向严肃的侍婢蓝,刚才哭得那个小样,还真是我见犹怜。哈哈——”
骆桐捂着肚子在床上打起了滚,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看着这个样子的骆桐,袁无垠缓步走到骆桐床前,慢慢坐到床边,深潭般的眸子紧紧地锁住了骆桐笑得通红的小脸。
感觉到袁无垠的注视,骆桐渐渐地停止了那放肆的大笑。沉静地盯着袁无垠的眸子,骆桐刚想坐起身来,谁知袁无垠忽然出手,紧紧地扣住了骆桐的脉门。骆桐一惊,本能地想要将手抽出,可是她的挣扎对于袁无垠来说,实在是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
“你果然一点事都没有!”慢慢地松开骆桐的手腕,袁无垠冲着骆桐浅浅一笑。
骆桐猛地坐起身来,毫无畏惧地冲着袁无垠道:“谁说我一点事都没有,我的事大着呢!我已经在这个屋里憋了三天了,你就派这两个木头闷瓜来陪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除了自言自语,就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要是再这么下去,我不是闷死了,就是憋疯了。”
说罢,骆桐抄起身边的枕头狠狠地朝袁无垠丢了过去。袁无垠轻轻一挡,骆桐丢过来的枕头便回到了原位,擒住骆桐那双抓向被子的手,袁无垠谈笑道:“我看妹妹生龙活虎的,既不像快疯了,也不像快死了呀!”
“那是我会自我调节,怎么?你还真希望我疯了,死了?不想要这里的宝藏了吗你?”说罢,骆桐便抽出了被袁无垠握住了的手。
“哦?这么说妹妹是想通了,要帮我得到这里的宝藏?”袁无垠潇洒地起身走到了桌前坐下,幽深的眸子忽然变得晴朗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骆桐忽然想起了那个站在木槿花树下的白衣男子。那时的袁无垠俊朗干净有如花神,可
是如今…
想着,骆桐的眸中的光亮渐渐隐去。沉默了一会儿,骆桐道:“没什么想通想不通的,当初轩辕无咎用太叔家的人威胁我,我便答应帮他来对付你们鬼域毒门。如今既然他在你们这里,我当然也就不会离开。”
骆桐这么说一来是想要划清与轩辕无咎的关系,二来是想要给自己找个留下来查探的理由。至于自己如今对太叔沄是怎样一种感情,骆桐自己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