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那样无声的滑落,骆桐心疼的盯着太叔沄那仍然带笑的容颜,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骆桐心疼地问道:“他们打的?用鞭子?木板?”
眼睛里溢着温柔与安抚,太叔沄突然伸手,想将骆桐拥进怀里,骆桐一惊,退后一步惊道:“你…”
太叔沄起身轻笑道:“娘子没有内力,点穴的力道不够。”说着,便将骆桐揽进了怀里,这次没有再让她躲掉。
下巴轻轻地蹭着骆桐的秀发,双手攀上骆桐纤细的腰肢,安抚着怀里微微颤抖的人儿。“我是一族之主,做错了事本应受罚,再说这点小伤又怎能比得上娘子当时的心伤呢!不过我还是幸运呢!老天给我了个这么好的娘子,都没有将我扔下,还对我那么好。”
听着太叔沄安慰的话语,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骆桐渐渐地停止了哭泣,想着自己当初对他的误会,想着那个雨夜她对他的无情,骆桐心里的愧疚无
以附加。
微微抬头,凝视着太叔沄温淡的眸子,踮起脚尖将樱唇送上,骆桐用霸道的眼神掩饰自己心里的胆怯。太叔沄秀眉先是一凝,随后嘴角便翘起了迷人的弧度,眼睛里溢着笑意。骆桐见他没有动作,紧握的手心快要浸出汗来了,伸手攀住太叔沄的脖子,骆桐闭上了那双秀目,嘴唇准确的附上了太叔的,这次骆桐生涩的动作引来了太叔沄激烈的回应。唇瓣紧密地贴合着,辗转研磨,带来的是两人灵魂地碰撞。
情到浓时,太叔沄转身将骆桐压到了床上,对于骆桐来说,此时的世界在不停的旋转,肺里的空气好像已经被身上的人儿抽走了,美目微阖,紧张无力的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声音,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措不及防,她不知道自己一个未经过大脑的举动,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但是心里和身体悸动的感觉告诉她,她不抵触这种感觉,闭上眼睛,一切都交给他吧。
似是感觉到了身下人儿呼吸有点困难了,太叔沄不舍地离开了骆桐的樱唇,轻吻如细雨般轻轻地落在骆桐的颊上,额上,鼻尖上。
两个呼吸都有地点急促的人就那样盯着对方,眼睛里映着彼此的影子,太叔沄洒落下来的乌发与骆桐的交织在一起,人都说“结发夫妻”,莫不是就是说的他们这样。忽然,太叔沄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看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
将手从骆桐的身下抽出,太叔沄为骆桐整理好衣衫,此时骆桐眼睛里的迷离还未完全散去,微微不解的看着太叔沄。
“看热闹的两位,可以出来了吧!”太叔沄将外衣松松地披在肩上,站在床前,巧妙地将骆桐挡在身后。
“呵呵,我的小相公原来是个高手哟!以前竟然没看出来。”说着,一个紫红色的身影便晃了出来,只见此人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紫红的套衫,鲜红的胭脂,厚厚的粉底,枯瘦的身体再配上花白的胡子,和怎么也遮盖不住的皱纹。一双浑浊的眼睛此时正发着幽光,直勾勾地盯着太叔沄,“哟!小相公好像长大了不少呢!不过没关系,这个样子,我也喜欢!呵呵。”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骆桐的脸顿时黑了,暗忖道:老妖来了,那么说花娘也在了?!
果然,随着一阵娇笑,头戴大红花的花娘风情万种的扭了出来。“呵呵,老妖,我们好像又一次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了呢!你说怎么就会这么巧呢!”说着,花娘又忍不住地掩面娇笑了起来。
骆桐咽了一口夹着怒气的口水,转头看了一眼打开的窗户,料定这两个人和太叔沄一样,都是从那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