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卧室里更是□□声不断。
秦北整个人都看呆了。
他这是到窑子里了么?!
秦北经常一个不小心,便撞见了别人的野合现场,满眼全是白花花的肉/体。
可怕。
太可怕了。
秦北尴尬地满地图乱窜,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点。
他看来看去,整个合欢宗似乎只有顾衍每天乖乖地蹲在自己的卧室里,不搞颜色。
而其他人也不敢在他们宗主附近乱来。
这使得顾衍方圆千米之内,清净而寂静,与合欢宗骚/乱的风气截然不同。
秦北明悟了,他迅猛地在顾衍身边扎下了根。
他闲极无聊了,就拉着顾衍侃大山。
他想和合欢宗弟子交际了,也一定会拉上顾衍一起。
这人就像一个精准的雷达一样,总能领着他绕过一些野战的家伙,特别管用。
秦北天天抓着他的宝贝大雷达,一秒都不想松开。
不过,秦北心里也不免有些疑惑。
一个合欢宗宗主真能生活得如此素净么?
可能么?
不啪啪啪的话,他靠什么修炼合欢诀?
秦北摸了摸下巴。
这人是不是偷偷把小情人养在了外面?
如此猜测着,秦北找了个机会,一脸兴味地将男人堵在了房间里。
“何事?”顾衍垂下眼帘,眉宇间充斥着一种刻意的冷漠之意。
秦北拍了拍男人的宽肩,眼神炯炯地望向顾衍,他压低声线问:“老哥,你养过炉鼎吗?漂亮吗?”
男人一怔。
“带我见识见识鸭?”秦北两眼发亮,十分期待。
男人移开了视线:“……没养过。”
“那道侣呢?”
“也没有。”顾衍摇了摇头。
秦北牢牢地盯着男人的眼睛,实在不太相信。
他凑到顾衍跟前,十分怀疑地问了声:“真的吗?”
顾衍不由屏住了呼吸,他微微侧过脸,性/感的喉结可疑地滚动了一下。
“确实没有。”男人沙哑地回答。
“可是。”秦北纳闷地挑起了眉头,“那你怎么练合欢诀?”
顾衍沉默了一下:“不练。”
什么意思?
秦北震撼地睁了睁眼睛。
顾衍难不成真是个清纯小可爱?
不能吧?
不提别的,他日后那精妙绝伦的超人车技是哪来的?
天生就会?
“好了,你不用问了。”顾衍神情冷淡地推开秦北,一本正经地陈述道,“我对此事毫无兴趣。”
毫无性趣可还行。
这话一听就是没有经验的老处/男发言。
秦北迟疑地瞄了眼顾衍。
他,难不成真是……
有一说一,顾衍最近确实表现得像一只单纯的小兔子。
不仅不说骚话了,还特别容易害羞。
而且,他也不怎么搭理他的样子。
所以,在他勾/引他之前,这人也许就是个性向正常、性情冷清的乖宝宝?
秦北差点就相信了。
直到那一天,秦北无意间在顾衍的卧室里瞧见了一幅画。
当时,秦北是来找顾衍一起去喝酒玩桌游的。
顾衍人不在。
雅致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秦北随意地扫了眼房间。
红木书桌上,一幅画卷被压在了凌乱的书籍下。
秦北整理好散乱的书籍,随手翻开了那幅画卷。
年轻人蓦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
白皙的画布中,俊美无双的男人跃然纸上。
顾衍整齐地穿着一身黑色的战袍,他怀里的小姑娘却未着寸缕,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粉色。
秦北低下头,仔细看去。
九条蓬松的大尾巴紧紧包裹着小姑娘,掩去了她大半皮肤,只露出了漂亮的肩骨与一小截手臂。
小姑娘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处,看不清面貌。
恍惚间,秦北似乎看到画卷中的女子抓紧了顾衍的袖子。
她微微扬起脖颈,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秦北耳边响起:“大伯,我难受。”
秦北一愣,眸光凝聚,重新盯向画卷。
画卷恢复了最初的样子,人物一动不动。
笔画线条间却隐隐有阴冷的魔息流转而过。
秦北看着画卷,耳边又模模糊糊地萦绕起小姑娘难耐的哭声。
她黏黏糊糊地不停喊着:“大伯、大伯……哥哥,我难受……”
大伯???
大伯也太魔性了吧?!
秦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