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大哥逮到了一个空隙,忽然朝我的胸口刺来,而且来势汹汹,内力十足,我在巨大的诧异间,也不忘去闪躲,但是由于他的攻势太猛,还是被他刺中了心脏的偏离部位。
还有,我记得我在昏迷之前,大哥好像说了句:…”说到这,花祈瑟停顿了下来。
“大哥说了什么?”见状,我连忙抬起头,抱着花祈瑟问道:“你说。”
“大哥说…你迟早是他的…你本来就是他的…”花祈瑟抱紧我低喃不满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才不是他的。”
“是啊,我本来就是你的。”我轻轻咬了下他的下唇笑道。但是心里却一直在打着鼓,这个大师兄…真的要撕破脸皮了吗?
…分割线…
此后的一段时间,火凤王跟蓝照王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忽然强势攻打西峡南峡还有北峡,每日看着花祈瑟披甲上阵,我心都会一直悬在半空中,直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我的心才会终于落了下来。
这段时间,我起码有十分之八的时间没有见到过花祈瑟,短则三四天,长则差不多一个月有余。
他每天都很忙很忙,整天不是上阵杀敌,就是窝在军事屋里跟无尘林将军等人讨论战情,有的时候,我只能远远的看他一眼,他的背影,他的侧脸。
我很想去抱抱他,亲亲他,但是却只能远远的观望着,不敢轻易上前打扰。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找事来充实自己的生活。
我略懂医术,所以我留了封信让无极带给花祈瑟,毅然留在了最繁忙,最苦最累的军医处,处理伤者的伤势。
战争每天没日没夜的打响着,伤者也越来越多,我常常忙得刚睡下就又被叫醒,然后连夜彻夜的开始救济伤者,最后,连什么都不懂的月幽在我的熏染下,也学会了一技之长,略懂医术。帮我分担了不少。
看着分布得有点凌乱的伤者,我咬咬牙,带领西峡边城的百姓,做了很多一米宽的竹床或者木床,还有很多印着数字的小竹牌。分别设为重病区,轻病区以及危急区。
这样,就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感染。
每天,我都会让他们烧艾草来灭菌消毒,再整理房间。
最后,连边城的老百姓都加入了我们急救的队伍,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