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对自己的失望到了极点。
背对着树干,任由雪花一片片洒落在自己的身上,看着众多交错的枝丫以及夜空上的一朵很似荷花的云朵…
荷花?
脑中闪过这样的一个信息,心中不自然的燃起一
阵窃喜感,一个跃身朝荷塘跃去。
刚来到荷塘的边缘,便眼尖的看到两个白点站立在屋檐上,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心里一阵愕然,刚要想个所以然,小屋的门口边忽然闪过一抹黑影,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裤腿便被来物咬住,一个劲的往屋里拽。
“小黑?”看着咬自己裤脚的动物,花圻瑟莫名其妙的心里燃起一阵希望:“小黑,你小主人是不是在里面?”
“呜呜呜。”小黑没有松掉嘴巴,而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阵呜呜声。
听着小黑的回答,不等小黑行动,花圻瑟已经闪进小屋里了。
小墨!
习武的夜视能力都很强,更何况是他这种从三岁就开始习武的人来说,夜间视物,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那抹身影,花圻瑟的心里一阵绞痛,连忙上前抱起她,揽在怀里。
横抱起身,走向床边,轻轻的把蔡歆墨放在床上,脱下披风盖在她的身上。
披风在半空中洒落出一丝淡淡的药草味。
取出火折子把蜡烛点亮,这才走到床边,细细的打量着床上,让他揪心的人儿。
只见她脸色苍白无血色,由于在地上躺了太久,小嘴被冻得一阵青紫。
望着她蹙起的细眉,以及脸颊两边的泪痕,她这一次,真的是受委屈了。
花圻瑟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薄唇里一直轻轻的说个没完:“对不起…对不起,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的,对不起。”
而在他怀里的人儿,则反射性的朝唯一的传热体贴去,不自觉的伸出小手,紧紧的抱着花圻瑟的腰身,被冻得发冷的小脸紧紧的贴着花圻瑟温热的胸膛,呼吸渐渐均匀起来。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模糊间,她闻到了一股好闻的药草味,淡淡的药草味,一种她每天进到某个房间就会闻到的药草味…
看着怀中心爱的人儿的脸色渐渐正常起来,他小小的舒了口气。
小心的调整了下她的睡姿,让她能睡的更舒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