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他,把染血了的纱布慢慢解下来,反正还有纱布,重新换上新的。
“菜头…”身后,花圻瑟轻轻喊道。
“别叫我菜头!”我头也不回的怒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肩膀被他用手指戳了戳,他轻轻说道。
“说。”手下依然不停的拆着。
“你不是晕血么?”身后花圻瑟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
“…”闻言,我默默的转头看着他,想起刚刚我的手跟花圻瑟手沾满了腥红的鲜血,再低头看了眼已经拆开,模糊的手心,鼻子在那瞬间好像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一眼,不一会,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花圻瑟早已准备好的怀里。
“…真是…”意识消失前,花圻瑟抱着我,轻喃道:“…傻瓜。”
……我素黑夜分割线……
翌日醒来,还没有,我就想仰天长叹了。
天啊地啊!我昨天反应怎么那么迟钝啊?!!我这个见血就晕的人竟然支撑到昨天傍晚的时候才晕倒??这是杂么回事??
但是闭着眼睛细细的想了会,我在心里给自己得出了一个结论,昨天我手流血的时候正处于跟那刁蛮郡主pk的时候,那时候抱住小命要紧,根本就没有闻到血腥味一样,(虽然那血哗啦啦的流了n多)为了抱住小命,肯定就没有心情去理会啦。
再后来,我一直被大哥愣愣的拉着去上药,至始至终没有看手一眼,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包扎好了,所以没有晕倒。
再再后来,花圻瑟的手受伤的时候,心情正处于挣扎郁闷烦躁期,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晕不晕的问题…直到昨天花圻瑟提起,我才傻傻的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