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没好气的道，“艾尔斯，别忘了，你也算得道成尊，他们的境界接收不了你的思想，他们在人道的统治下发展，关你屁事？为何就不能放过这个世界？”

艾尔斯狂笑起来，“哈哈，人道？人道是愚蠢、怯懦和自作聪明的混合物，我在这个人道的世界里，为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世界几乎毁灭？那是因为人道只服务于浮在思想之魂上的情和欲，被身外之物牵来牵去，不愿去认识真的自己，所以，破绽百出，潜力开发不足百万之一，这样的人道世界，留着何用？”

小九一怔，“老子懒得理你。”

“哈哈，你就不要狡辩，口是心非了吧，你内心根本就是和一样的思想，为什么自古以来得道者，皆无法呆在这个世界？那是因为他看着就难受，又无力回天，但我不同，我要改变。”

小九道，“所以，你就利用人道的短处，点燃大众疯狂的激情，用你的思想去取代他们的灵魂，成为你的傀儡。”

“不错，如果和平不能演变，我只有选择用占领去彻底征服他们的灵魂。”

“艾尔斯，你不要妄图混淆我的思想，无论如何，你的死，是铁定的事实，无法改变。艾尔斯，当你高高在上，安排天地棋局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胜者为王，败者寇，无需多言，等我的化身成真，我，又会回来的。”

“那一天，永远不会来，我先炼化了你的躯体，再用孽镜台打下你的境界，直到灰飞湮灭。”

艾尔斯不屑道，“五千年前，我站在孽镜台前，我就是我，五千年后，再照镜子，我仍然是我，不会有丝毫改变。”

小九讥笑道，“艾尔斯，我有办法让你在孽镜台前，里外不是人。等你进了混沌炼狱，躯体成了炉渣的时候，我就来兑现承诺，顺便，收取我最后一件血衣。”

艾尔斯狰狞的道，“有句古话，叫礼尚往来，今天我成就你真身的血衣，明天，我会要回来的，再加利息。”

“哦，艾尔斯，你不会有那一天，因为你没有未来。忘了告诉你，孽镜台前，我会带来你曾经深爱的女人，她是你开始蜕变的诱因。”小九牵过娥皇的手，道，“皇儿，给他跳支舞吧，他喜欢看你的蝶舞。”

“不，小帅哥，他不是人，是恶鬼，我不跳，爷爷说，封灵祭台里所有的亡灵，都是拜他所赐，还有很多很多

魂飞魄散……。”娥皇一见艾尔斯那双眼睛，吓得又躲到了小九的身后。

小九对着一脸期盼的艾尔斯耸耸肩，“对不起，艾尔斯，她不记得八辈子以前的往事，更不屑与你为伍。她爷爷说，杀死一个罪大恶极之徒，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她会主动配合我完成，哦，忘了告诉你，她今生的名字叫皇儿。”

艾尔斯终于变色，失去了他特有的冷漠和深沉，惊慌失措的问，“什么，他真的是蝶衣的今生？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在骗我，哈哈，不要跟我玩这些小儿的伎俩。”

小九亲蔑的道，“艾尔斯，你认为我会那么无聊吗？”

“你说的是真话？”艾尔斯终于冷静下来，看向小九的身后，依稀能见到她的影子，停了停，才道，“孽镜台前，你带她来吧，不管真假，我会告诉他，我们五千年前的故事，她不会害我的，你的阴谋可能要落空。”

一直默默看着娥皇的小敏，脸色在急剧的变化着。

良久后，小敏终于开口了，对艾尔斯道，“你真想知道她是谁吗？告诉你，她是我万年前那可怜的弟子，朔月，她的蝴蝶结是我当年留给她的一件神物，她的灵魂确实能依附在蝴蝶头饰上，转世。”

这次不仅艾尔斯，连小九、娥皇自己，包括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娥皇今天是一波三折，神情呆滞的问，“你…..，说笑？”

“不，是真的，你的师妹望月走后，你不舍师父一个人留在世界，你选择了留下，但这个凡人的世界，无法让你向更高的生命进化，神，也会死的，”小敏悲戚的娓娓道，“如是，在望月走后，你异常孤寂，终于有一天，你忍不住通过我交给你的方法，用神器蝴蝶头饰，轮回转世……你在等师父出世，通过蝴蝶结找到你。”

“但是，在以后的岁月里，你一直没有修炼到以前的级别，在尘世里沉浮不定，更是无法开启蝴蝶结里面的全部记忆，但你的境界仍然远远高过常人。”小敏摇头苦笑道，“我本来也不能肯定，因为时间太久了，不能保证蝴蝶头饰会易主，但艾尔斯很多的法术，都来源于你，包括你们守护的布施..……。”

“这，这…..，”娥皇语不成声。

小九问道，“敏儿，你能不能解开蝴蝶结，还她原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