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飞海跟着开口。
剩下芯阳了,“琴。”芯阳微微一笑。
劳老师看着这三位学生,在心中念叨道,这三位可真是怪,平时若是女子,应是以琴棋书画为首选,而这位姑娘没做多少思量,便选了剑法,而且一般男子多选的是武艺,这两位反而是选琴棋。
“咚咚…咚咚…”一阵厚重的钟声从不远处传来,这是学院上课的钟声,学生们纷纷离去,有的还直叹可惜,没能见到这三位的面貌。
“止默,沧言,你们两个留下。”坚定有力且严肃的声音,谁也没想到竟会从这个看上去白发苍苍的劳老师口中传出,但据学院的学生说,只有在对止默、沧言说话时,劳老师才会用这样的口气。
止默、沧言听到了劳老师要他们留下,便止住了脚步。
待人流已散尽,劳老师才开口说话,“你们两个,上前来。”
止默,沧言也没多问什么,只是静静地走进亭子,可见得他们对劳老师的尊重。
“沧言,接住。”劳老师丢了一把剑过来。
沧言迅速接住了,“老师,你这是?”
“溪儿姑娘选了剑法,作为她的入学测试,注意点到为止,不可伤人。”
沧言听到劳老师这么一说,心里也明白了个七六分,“溪儿姑娘,可以开始了吗?”沧言虽十分信任自己的剑法,但上回溪儿练剑时他也见着了,也不敢掉以轻心。
沧言,溪儿分别拿着剑,走出亭子,“溪儿姑娘,请先出剑。”
溪儿也并未推脱,手中的剑随着身体舞动起来,沧言也提剑接招,没有丝毫松懈,剑影重重,两把剑交缠在一起,互相牵制,难分胜负。
不知何时,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先生过来了,刚进亭子,便大喊:“劳老头,你用千里传音匆忙把我叫来干嘛?”这位老先生可真是有趣,说话也不忌讳。
“你自己看便可知。”劳老师也不在意,还白了一眼这位老先生。
老先生收起了玩笑之意,认真观察起溪儿与沧言的剑法,连声称道:“这位小姑娘的剑法不错,柔中带刚,是学院新收的学生吧。”
“你这么说,那她就算过了入学测试,止默,去叫他
们停下来。”劳老师也是懂剑法的人,溪儿与沧言的实力不相上下,再比下去,比的就是体力而不是剑法了。
止默走出亭子,“溪儿姑娘,你已过了测试,沧言,你们可以停下来了。”
沧言与溪儿听到,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剑,随止默走进亭中。
溪儿刚走进亭子,老先生便凑了过来,“小姑娘,你剑法不错,师承何处?”
“多谢前辈赞赏,我是按照家父留下来的剑谱所练的。”
“你是云幻的女儿,怪不得剑法如此相似。”
“前辈,你认识我父亲?”溪儿十分惊奇,想来这人对云家的剑法如此熟悉,一眼便看出来,那他应该与云家的人有很深的渊源。
“我曾是你父亲的老师,你父亲的剑法也很精湛。”老先生显然对溪儿的父亲云幻很是赞赏。
“你是严灵子前辈?”溪儿想起父亲曾提过他的老师“哈哈,没想到小姑娘你认识我。”
“以前听父亲提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