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没事吧。”看着眼前的芯阳望着自己,出了神似的,溪儿有丝担心。‘“没什么,溪儿,我们快走吧。”芯阳的思路被打断了,回过神来。
随着步伐的加快,林芜也越来越近了,芯阳与溪儿已看到不远处的林芜,林芜依旧是枝叶茂盛,那别样的青翠色,依旧如此淡泊,还是那么令人向往!
或许是许久没来林芜,芯阳竟有丝怀念,待她们走进了林芜,芯阳的脚步逐渐放慢,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抚摸这些树,似乎想把林芜的一草一木都留在记忆中,她一直以为就算离开了,也会很潇洒地离开,现在她才发觉,她似乎永远都无法做到潇洒两个字。
绕过许许多多的岔路,芯阳与溪儿终于到达了‘幽竹居’,“嘭嘭”芯阳敲了几下竹门,不一会容伯便打开了门,看见芯阳和溪儿肩上的包袱,似乎想明白了怎么回事,道:“你们也来辞行?”
“容伯,难道还有别人来向你…”容伯这样问道让芯阳感到十分迷惑。
“哈哈,进来看便知。”容伯没有直接说破,而是让芯阳自己去看。
芯阳和溪儿充满疑惑地与容伯一起走了进去,刚走进
屋里,便看见飞海坐在那里,飞海看见芯阳,马上站了起来,似乎知道芯阳要来一样,“馨儿,你来了。”
“凌海,你怎么在这里,难道容伯说的那个人是你?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虽然很好奇,但芯阳依旧保持那平淡的语气。
“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沏茶。”
待容伯离开后,芯阳便马上开口问道,“飞海,你要回雪荧国了吗?”
“我现在是凌海,不是飞海,我也不回雪荧国,我来容伯这里不仅仅是向容伯辞行,同时也是在等你。”飞海一口气说完。
“等我?你…”芯阳很奇怪,为什么飞海这么肯定她会来向容伯辞行。
“跟你一样。”飞海一语道破芯阳心中的疑惑,他也一样,要在民间历练。
“馨儿,尝下这茶,这茶叶可是这几天刚采下来的。”容伯端着沏好的茶。
“谢谢容伯。”芯阳、溪儿和飞海已经坐下来,正品着茶。
“这茶,很香。”溪儿喝了茶后发出赞叹。
“是吗,哈哈。”容伯听到了溪儿对茶叶的赞叹,很
是开心。
“确实很甘甜。”芯阳也发出对茶叶的赞叹。
“连馨儿也这么说,看来我沏茶的功夫确实也有进步。”容伯听到馨儿的赞叹,更是开心。
“容伯的沏茶功夫一直都是让馨儿所为之羡慕的。”
“馨儿你的沏茶功夫才是我所羡慕的,何时才能再沏杯茶给容伯品尝。”容伯很迫切地想要再一次品到芯阳所沏的茶。
“容伯若想品馨儿所沏的茶,馨儿定会去泡,只是此次是来向你辞行的,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等我回来,必会来幽竹居为容伯你沏茶,告辞了,容伯,溪儿,我们走吧。”芯阳起身欲走。
“告辞了,容伯。”溪儿也随即起身。
看着芯阳已逐渐走想门槛,飞海也坐不住,欲要起身,可没想到容伯看透了他的心思,先他一步站起来,“凌海,去吧,不用陪我这个老头子了。”
“容伯…”飞海刚想说话,却又被容伯打断:“不用多说什么了,在你走之前,容伯想赠你一句话,要相信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