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前面的飞海,“凌海,你真是太不够义气了,竟然走那么快。”
飞海偷笑着说,“人家姑娘在那里答谢你,我怎么好意思打扰。”
“有什么好笑的,你分明是想看我出丑。”
“谁叫你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样子。”虽然与芯阳刚认识,但飞海却感觉他和芯阳是多年的好友般,在芯阳面前,他似乎可以不用去刻意伪装,或许可能是他与芯阳有丝相似的原因吧。
“你以为我想啊,这种事情又不是我可以选择的。”
芯阳的话,使飞海陷入了沉思当中,确实有些事,是不容许他们选择的。
“凌海,你在想什么。”芯阳的话,把飞海从沉思中拉回来。
“我只是在想,刚才在茶楼的时候,我明明听见柳成对他的家奴说,在你的杯子里下蒙汗药,可刚才你却是装昏的,难道是柳成的家奴搞错了,不可能吧,柳成也有喝
茶,如果他那杯有迷药,他却是肚子痛,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家奴搞错,把泻药当做迷药,然后下到自己主人的杯子里吧,不可能这么凑巧。”飞海百思不得其解。
芯阳笑了一下,“当然不可能那么凑巧,那些泻药是我下的,你认为会有人去茅房去那么久。”
“那你怎么知道柳成一定会喝你下了泻药的那一杯,而且他不是还派了两个家奴跟在你后面,你怎么可能去厨房,然后那两个家奴还不知道。”
“至于那两个家奴怎么会不知道我去了厨房,这个先不提,还有我有说我只在一个茶杯里下了泻药吗?”芯阳很耐心地说。
“那你怎么没事。”
“首先那药是我自己配的,其次我只要先吃解药就行了,这下你懂了吧。”
“那蒙汗药呢,难道柳成的家奴没下。”飞海再次提出疑问。
“蒙汗药柳成确实有下,你应该也有练过武功,而且内功也不错吧,那么你就应该知道,这种蒙汗药对有内功的人,效应并不会很明显的。”
“确实,不过你所下的泻药,被那柳成查出来,那个茶楼的人估计不会有好日子过。”飞海有些担心地说。
“你放心吧,他是查不出来的,无论再好的大夫,也查不出来他是吃了泻药才那样。”芯阳自信满满地说。
突然芯阳闪过一个念头,她拉着飞海,“走,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
“这不是柳府吗?杨辛,你带我来这儿干嘛?”飞海疑问。
“进去,你就知道。”芯阳便向柳府走去,刚要进柳府的门,门卫便把他拦下来,“两位公子,请问来柳府有何贵干?”其中一个门卫说。
“这位大哥,麻烦通知一下你家公子,说我杨辛可以治好他的病。”芯阳不慌不忙地说。
“请稍等,我这就去通知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