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并未回答什么,只是说了句:“容伯,我先告辞了。”便起身,走出了竹楼,按着白衣女子带他来的时候走过的路,靠着他的记忆,终于走出了深林。
男子走后,几天下来,灿都出现了一个年轻的英俊公子在到处打听一位穿白纱裙,脸上蒙着白纱巾的女子,有人说她在东城,有人说她在西城…不错这位公子便是那个男子,可是每当男子赶到人们所说的地方,她就消失了。
她,是不是她,男子在心中想着,脑海中,女走的背影与他日日夜夜思念地一个小女孩的背影重叠起来,同样是穿这白纱裙的她,会不会是同个人呢,难道我们真的无缘吗,芯阳。
“芯阳”这个名字仿佛像当头一棒般,使男子从自己的回忆中一下子醒了过来,“我忘了正经事了,这几天光顾着找她,要是被父王知道我还没有去见永灿国的国王…”
没想到我飞海,堂堂雪荧国的王子,也会这样,能让我这样的,也只有你,芯阳,就是因为永灿国有一个公主与你同名,也叫芯阳,所以我才会向父王请求来永灿国,希望这次能不再令我失望。
王宫里,“公主,你又要出去。”一位穿着青纱裙的女子对着一位身着白纱裙的女子说,这个身着白纱裙的女子便是飞海一直在找的女子,她便是芯阳,一个天下人都知道的公主芯阳,果真如名间所传,她犹如一位仙子般,美得让人不可亵渎。
“小声点,溪儿姐。”芯阳小心翼翼的说,要是被发现了,她可就别想再出去了。
溪儿听了,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溪儿,一个长得十分清秀的女子,比芯阳大三岁,是芯阳的贴身侍女,总给人一种很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即使站在芯阳的旁边,也不会被人忽略,总能明显的告诉别人她是存在的,往往许多人站在芯阳的身旁的人,总会被忽略的,她却从来不会。
“公主,宫外最近这几天,总有一个人在找一个穿白纱裙,脸上蒙着白纱巾的姑娘,那个人,是你吗?”溪儿问道。
此时,芯阳蒙上了白纱巾,“嗯,是我。”
“公主,要不你别出去了。”
“找我的那个人是个公子吗?”
“公主,你认识他吗?”
“应该算不认识吧。”
“公主,你还要出去吗,要是他认出你,怎么办?而
且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目的。”溪儿担心着说。
“应该不会吧,他不知道我是公主,而且他也没看见过我的真面目。”芯阳胸有成竹地说,她知道溪儿很担心她。
“可是…”溪儿想接着说,却被芯阳打断了。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是一定要出去的,不过我会换成男装的,我的好溪儿姐,可以吗?”溪儿虽然只是一个侍女,但芯阳却早已把她当成朋友看,她总觉得溪儿和其他人不同,不会因为自己是公主,而特殊对待,所以她想征得溪儿的同意。
“好吧。”溪儿点点头。
此时,灿都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公子哥,身着浅青色的衣纱,手执玉扇,清风淡雅,不仅姑娘们见了都会心动,就连公子哥们见了也会心花怒放,这个人,正是换上男装的芯阳。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一个带着点哭腔的女声从不远处的人群中传来。
“你这小妞,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给爷乐一乐。”紧接着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声响起。
这声音在哪听过,芯阳口中呢喃着,突然,她脑海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