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人道“小的不敢撒谎,那位道爷背着一个酒坛,穿着一身蓝色道袍。”
纪庚辰道“背着酒坛?”
水人点头道“是的,挺大的一个酒坛,我们平日里就被装在那个酒坛中。”
纪庚辰纳闷道“三祖山上没有这号人啊,背着个酒坛可太特别了。”
他正想着有谁会背着酒坛的功夫,时节就忽然在他身边摔倒在地。
纪庚辰连忙将他扶起,问道“你怎么了?”
时节摆手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有些头晕。”
时节迷迷糊糊地站起来,他方才听到那背着酒坛的道士便觉得似乎在哪见过,可当他仔细去想时,却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接着就摔倒在了地上。
可他现在再想那道士时,又觉得很陌生,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他在心底疑惑道“难不成是方才纪庚辰抓着我跑了太远,弄得我有些头晕?”
纪庚辰看着时节目光呆滞的样子,又问道“你真的没事?”
时节道“没什么,可能被你带着跑了太远,脑袋有些缓不过劲。”
纪庚辰道“那就好,你先坐下歇歇吧。”
他说着便扶时节坐下,时节坐下后,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
安定好时节,纪庚辰又问道“他除了背着酒坛,可还有什么别的特征?”
水人道“别的特征?那位道爷似乎……总是身上很痒,他经常要吃一种药丸来止痒,有次送药的人没来,那位道爷抓得自己整个后背都血淋淋的。”
纪庚辰也没见三祖山上有什么得了瘙痒之症的道士,他奇怪道“难道这人不是三祖山上的?”
水人道“那位道爷抓住我们以后,就没上过三祖山,至于在那之前,小人就不知道了。”
纪庚辰道“他可带你们去过永临城?”
水人道“去过,道爷那时候刚抓了不少人,我们与附近村子的人被他炼成水鬼后,就被他带去永临城试阵去了。”
纪庚辰道“这就怪了,永临城是三祖山下第一大城,他跑到那么显眼的地方试阵?”
水人道“小人听懂道术的魂魄讲,那道爷的水鬼要想凝成水人,需要有阵法支持,但那阵法是先人留下的,那时候永临城也只是个偏僻的小村庄,但到了如今它却成了三祖山下第一大城,道爷虽然知道在那边容易引起三祖山的察觉,但阵法在那,他要做水人,就必须冒险一去。”
纪庚辰道“这么说,是阵法在那,所以他才选择了那里?并不是他想针对妖师家的少主?”
水人道“小人只知道那道爷必须要用那里的道法,妖师家的少主小人并未听说。”
纪庚辰道“没想到袭击敖克竟然是误会……”
时节在一旁道“那就更奇怪了,那天的水鬼是直冲着敖克去的。”
水人闻言,问道“那位敖克大爷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