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隗泗的腿伤,他没对任何人都说过。
除了时节,因为他需要时节给隗泗治伤。
可隗泗眼下的腿骨漆黑,那分明是中了毒。
药有问题!
而纪庚辰的手中的剑……
也是时节的!
他的目光渐渐落在了时节身上。
时节愣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敖克正在看着自己,他也看到了隗泗已经受伤。
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去解释。
这正是纪庚辰的阴谋!
纪庚辰不是要时节不信任敖克,而是要敖克误解时节!
时节已经被逼到了百口莫辩的地步。
他没有办法和敖克说隗泗的腿本就是纪庚辰打伤的,因为他一旦说出这件事纪庚辰就会将仙草的事情抖露出来。
可他如果不说此事,又怎么能解释得清?
时节此刻如遭雷击,他颤抖着后退。
因为他已畏惧敖克的眼神。
那愤怒、怨恨的神情几乎要将他击垮。
纪庚辰却在对着他笑,一种胜利的笑。
“我看就到此为止吧,庚辰,回来吧。”
陈道长很得意,这纪庚辰果然给三祖山出了口恶气。
敖启急忙走到了敖克身边,将隗泗抱到了随行的狼妖身上,小声道“少主,隗泗需要医治,就先让那群道士得意一阵吧。”
敖克瞪着时节,半晌才喝道“走!回去备战!”
妖师家的人闻言纷纷站了起来,他们知道敖克已不想再帮时节了。
陈道长看着离去的妖师们,笑着对祖霍道“看来还是公选比较好。”
“好,道长说得有理,我也觉公选比较好。”
回答陈道长的不是祖霍,而是蓝袍青年。
蓝袍青年又道“陈道长,您看七日后还在此地如何?”
陈道长笑道“好,不知除了时节和楼兰以外,还有其他人来参加公选吗?”
楼兰,这个蓝袍青年叫楼兰。
陈道长知道他的名字,因为楼兰本就是他们找来的。
正如时节以前所说的,他这几个伯伯的儿子都没有想抢夺继承人的想法。
衍生堂已在三祖山与妖师家的争斗中遍体鳞伤,他的伯伯自然明白眼下唯有团结一致才能维系住自己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