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为什么他结婚生子要瞒着她?
…
车上,乔青在鯰清的怀里睡着了,似乎不安,紧紧揪着她的衣服不放,皱起小小细眉,看得鯰清揪心生疼,轻拍
地他的背,下车进屋,鯰清也没让乔北隅接手,自行抱着进去。
鯰清对乔北隅的别墅门儿清,抱着小家伙上二楼,走进里屋,轻手轻脚把小家伙放在床上。
鯰清松口气,打量房子的装横,天蓝色为主,米白色为辅,温馨,简单。说起来,这个房子是她和乔北隅一起设计。
有一段时间,鯰清跟家里冷战,住在这里,闲得无聊,突发异想,拉着乔北隅,给未来孩子设计一个房间,乔北隅呦不过她,帮着一起胡闹,现在看来,当初决定很不错。
鯰清住进她以前常住的房间,在小家伙房间的转角边上,让她很意外的是,里面的任何东西半分未动,连同被子都是她常用的被子,不仅如此,干净整洁,能看得出来经常打扫。
也是,乔北隅这般洁癖严重的人,哪能容忍家里某一处有灰尘,鯰清一屁股坐在床上,拍拍被子。
鯰清把大部分生活用品放好,走下楼去,见乔北隅慵懒躺在上沙发上,纤长中指和食指夹着酒杯高脚处,轻轻摇晃着,透着一丝魅人的吸引的意味。
乔北隅似早知鯰清会来找他,桌上放着倒好的一杯红酒
。
鯰清脱了鞋,盘起腿,自然坐在乔北隅边上。
“我早就不喝了,虽然精度不高,但也是酒,酒大伤身。”鯰清眯起眼睛,窝进沙发里,像一只小猫。
乔北隅瞥了一眼她,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手上多了一杯牛奶。
“喝了。”乔北隅递给鯰清,冷冷淡淡坐回原来的位置。
鯰清享受般喝了一大口,感叹,“好久没喝过这个牌子的酸奶,我在国外找了好几家超市也没找到,有懒得找代购。”
乔北隅心一抽,看着鯰清脸颊,轮廓清晰可见,婴儿肥没了,下巴凸显,瘦了很多,也越发的精致漂亮,嘴巴突然干涩得厉害,灌了一口红酒,干巴问:“怎么不跟我说?”
鯰清没察觉异样,把剩下的酸奶,一喝而尽。
“这几年,你创业不容易,有个大公司要管理,我这点小事,也就不麻烦你了。”
我宁愿你麻烦我。
这句话,乔北隅欲冲出,惯性的忍耐力,让他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