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手机闹钟吵醒我,揉着发胀作痛的脑袋,全身跟散架似的疼,习以为常理理头发,冲个澡换衣服,出门上班。
刚出小区门,就瞧见潘旭,黑色着装,嘴里叼着跟烟,十足社会混混派头。
我冷眼走出去,当没看见。
“花醉!”
我继续走,脚步飞快,直接跑起来,我一个不跑步的人怎能跑过他一个体育健将。
“你跑什么!”他怒气冲冲挡在我身前。
我低着头,盯着白鞋,闷声道,“我要去上班,麻烦先生让开。”
“花醉…”他软下。
我依旧没抬头,同样的招数不厌其烦地用会使人神经大脑起免疫,做不出超出理智的事。
“麻烦让开,我要迟到了!”
“你能不能看看我,求你…”
我依然低头,绕过去继续朝公交站走去,这次他没有拦我,而是跟在我身侧,唠唠叨叨着不像他。
“听说你要结婚了?”
“昨晚那男的就是你要结婚的人?”
“花醉,你妈妈去世了…”
我顿住,猛抬头刺向他,他没有防备,怔住,而后尴尬笑,“我不死那意思,我是想说节哀顺变。”
“潘旭,我要结婚了,你别再来找我了,他会不高兴。”我一字一句语气坚决,眼睛睁大圆圆,里里外外明明白白告诉他,我是认真的。
很巧,蔡威的车在边上的马路上停下,他摇下窗户让我上车,我没犹豫,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