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老高深莫测的一笑。

楚牧微微点头。

他的神魂强大，的确可以感知到老人身上的不同，老人很普通，没有丝毫的力量波动，但是体内，却蕴藏着一股极为玄妙的气息。

好似蛰伏着什么庞大的凶兽一般。

他明明没有任何的修为，却给人一种强大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是奇异，就连楚牧都一时间无法分清。

“雪老，在无妄海城中，如您这样的存在很多吗？”楚牧问道。

“应该不算是很多吧，无妄海城中，你目光所及的，未必都是真的，当你能够看清这片天地的本相的时候，才算是真正的捕捉到此地的玄妙。”雪老笑着摇头。

楚牧没有多问。

无妄海城，太神秘了，以他现在的实力，应该还无

法看透所谓的本相。

想到这里，楚牧与雪老同行。

当来到海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海中，龙刺鱼王正在其中欢快的游走，而在他的背上，是一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不过十三四岁，身穿普通的衣物，却显得极其的可爱，一条小辫子搭在脑后，更加的动人。

最为奇异的地方在于。

小女孩的下半身，并非是双足，而是一条美丽至极的鱼尾。

看到楚牧和雪老到来，少女俏皮一笑，而后驾驭鱼王，临近海岸，她对着鱼王俏皮一笑，小脸微苦的模样，“完了，爷爷这下又要说我了！”少女吐了吐舌

头，可爱至极，她连忙从鱼王背上跳下来，落在地上，鱼尾化作了小巧的双脚。

她蹦蹦跳跳的来到雪老身前，小脑袋微微垂下去，好似认识到自己错误一样。

“你呀！”雪老语重心长的开口，准备训诫少女。

“我知道啦爷爷，不能这样和它们一起玩耍，会很危险的嘛，灵儿知道啦，而且咯，还有小哥哥在这里嘛，阔不阔以不要凶人家嘛。”少女满脸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