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初心嘴里的“月儿”,自然非风缠月莫数。
霍中溪和归海墨认识他们很多年了,对他们那点恩怨早就烂熟于心了。
本以这本我初心娶妻生子后,就不再想着风缠月了,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风缠月送给他的荷包。
留着就留着呗,现在竟然还敢拿出来显摆,于是归海墨和霍中溪对视一眼,两人对着地上的唐诗异口同声的喊道:“嫂子…”
唐诗一抬头,把本我初心吓的脸都有些发白了,他手忙脚乱的把荷包塞进了腰带里,慌里慌张道:“没事,酒撒衣服上了。”
唐诗看了看他们根本没有酒的桌子,没有吭声,又低下头去喂孩子。
归海墨和霍中溪看见本我初心这狼狈样儿,两人不由都暗爽的不得了。
本我初心可气坏了,他气急败坏的瞪着霍中溪和归海墨,恨不得用眼刀立刻就将他俩大卸八块了。若不是碍于有别人在场,估计这会儿桌子都掀了。
吃过晚饭后,本我初心提出三人出去走走消消食,不
过眼中那挑衅的火花嗞啦嗞啦的,显然这个“走走”内容不简单。
归海墨见青芙在向他招手,走过本我初心身边时,幸灾乐祸道:“酒,你喝了?”
霍中溪也跟着归海墨走了出去,经过他身边时,也火上浇油道:“我家没酒。”
本我初心回头看看桌子上,再看看唐诗沉静的脸,顿觉乌云盖顶。
唐诗喂完孩子,就和沈曦一起收拾桌子洗盆刷碗。
做完这些后,见孩子们都去小霍侠他们屋闹去了,那三个无聊的男人又在外面动起手来了,就坐在炕上和沈曦说道:“我来帮你诊诊脉吧。”
沈曦将胳膊伸出去:“有劳了。”
唐诗用手指按上沈曦的脉门,认真的替沈曦把着脉,过了好长一大会儿,她才将手缩了回去,缓缓说道:“孩子好的很,没有事儿。只是你的身体早年亏狠了,后来虽然进补了一阵,但方子太过于温和,效果并不是太好。我再给你重新开个方子,明天我去采点药,保你没事。”
沈曦心中大喜,连声道谢:“幸好你来了,你要是不来,我们就得回剑神山了。现在你就会医术,我们就不用回去了。”
唐诗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也不愿意和他回武神殿去。”
南岳武神殿,估计和中岳的剑神山是一样的地方。
沈曦本以为自己奇葩了,放着福不享非爱待在这森林里,没想到唐诗竟然也是此道中人呀。
“我是不想对着那些勾心斗角的人,你是因为什么呀?”沈曦很好奇唐诗不想回去的原因。
唐诗敛下眼帘,仍是那冷清清的声音道:“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