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眼下一时半会是出不去了。真正的出口可能还是在神坛上。”上官迟暮抬起手掩在俊挺得鼻下咳了两声。
这毒果然厉害!
为了避免她担心,他悄悄运功逼了下毒,又吞服了两粒药丸,延缓毒性。
双双又下了阶梯走至方才玄衣馆长消失的地方。
“想要出来,做梦吧!”玄衣馆长阴险狡诈的笑容浮现在最顶上的一扇暗窗前。
十八位女子,少了一个,处香的功效定会大打折扣,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这些祸害处香调制不能圆满的人,统统见鬼去吧!
“抓他们过来问问!”晨曦道。
“他们不过也是棋子一枚罢了,若是知情,定然早跑了,哪还能在这等死!”上官迟暮道。
“这死老头,把机关设在哪呢?”晨曦来回踱了几步,眼睛眨了眨,思索着一切可能。
水晶蛇里混合的毒液不断翻滚变幻颜色,恶心死了!晨曦转过身不去看它,眼睛落在后面的祭坛上。脑子里忽的想起几段口诀,那是她幼年时,娘亲再三叮嘱一定要让她记得的。
祭祀?血祭?
晨曦猛地眸子一亮,慌忙走了过去,现成的祭坛,何不试试?
从身上撕下一角衣裳,看了眼手指,替它默哀了一秒,接着狠下心用牙齿咬破,血迅涌而出。
“你这是做什么?”上官迟暮看着她奇怪的举动,不禁
皱眉,走了过来。
“血祭!”晨曦从祭坛架上取来瓷碗,将血尽数滴到碗中,温润的血液汩汩流出,瓷白的碗盛下了血腥的妖冶。
上官迟暮看得有些心疼,但并未打扰她,转头去寻机关。
许是伤口小了些,血液流动的速度不是很快,等了好一会,晨曦都觉得手冰凉冰凉了,凉得像一块铁。
手指迅速在撕下来的布上画好血红的符文,歪歪扭扭的,看不出画的什么东西,勉强能看出个召唤的召字。
画了四块,本来就冷,衣裳被她撕的差不多了,露出了雪白的里衣,她裹了裹黑色的披风,将四块血符挂在祭祀台的东南西北方向。
自己则盘腿下来静坐,手法极其诡异,唇中念着口诀,闭着眼进入冥想状态。
四面的血符灵光一道,相辅相成,光芒流转,全都倾注在晨曦身上,晨曦像是能感性般,她吸了口气,将光芒全都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