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你究竟有何居心?”晏紫难以置信,怒声问道。
晨曦怔怔地看着突发的一切,脑中“嗡嗡”作响,好像失去感官般,听不到别人说的什么,也不敢去看上官迟暮的眼睛,只是喊着:“我没有,不是我偷的!”
“事实就在眼前,你还要如何狡辩?”屠管家痛心疾首,平日里他待下人是优厚仁慈的,她的出现也令少主多了不少笑容,还以为是个好苗子,谁知…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偷的!”晨曦倔强着小脸,说的无比坚定认真。愤怒的心在胸口燃烧着,居然有人要算计她!好,很好!
“可有证据?”上官迟暮皱眉冷淡道。
晨曦深深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让愤怒冲晕了头脑,以至于慌了心神,迷了心智。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踱出步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秘笈在她身上,但少主这么说就是愿意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很感激。
究竟谁想要害她呢?照理说这么大的动静她不应该睡的那么死才对。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一口酥上。试问她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平白无故就让人惦记上了
呢?
“敢问隐卫与之交手时,可有看出她的武功路数?”
“她并未出手,但轻功,可以说,不在少主之下。”临亦回答,“哦,对了,这是贼人用于逃脱的痒痒粉,属下收集了一点,请少主过目。”
有几位被痒痒粉沾到,全身立刻就奇痒无比,不断挠抓的隐卫都心有余悸的看着晨曦,仿佛她就是一个如同噩梦般的存在。
屠管家接过放置少主眼下一览,晏紫心下好奇,也去瞧了眼。
“庄中可有大夫?”晨曦扬头问上官迟暮。藏经阁的隐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丁点的痒痒粉怕是起不了多大的用,必是大量准备的,所以多少她总会沾染上一些。
“晨曦姑娘这是要为自己开罪麽?”人群中有个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一眼望去,却又没了声响。
这时,丫鬟连锁出来禀报:“禀少主,奴婢下午便见晨曦姑娘鬼鬼祟祟在藏经阁徘徊。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想来,怕是早有预谋的。”
丫鬟们一下炸开了,议论纷纷。
“怪不得每天说书予我们听,原来是想拉拢人心降低我们的防卫。”
“你们怎可这般胡说,晨曦肯定是被冤枉的。”秋月气急辩了一句。
“冤枉?秘笈可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大伙也都瞧见了,难道还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