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气氛变得格外消沉,帝经也失去了平时的活泼,变得沉默寡语。
他本以为自己熟读内经,任何疾病都可以药到病除,可是到头来,连自己如此亲近的一个人,他却束手无策,这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两人都无精打采的,晚饭过后,都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李山和帝经还未睡醒,突然听到一声叫喊道:“哎哟,谁来帮帮老夫,老夫的腰快要断了。”
李山和帝经闻言,连忙爬了起来,循声来到江无邪的身边。帝经道:“江前辈,你终于醒了?”
江无邪道:“嘿嘿,你小子怎么来了?”
帝经道:“师哥专门叫我们来,给您两位老人家治病的。”
江无邪道:“小子快扶老夫起来,我这是睡了多
久,骨头都快要锈在了一起。”
帝经道:“您老人家大概昏迷了十日左右,具体多少日我可不知。”
“什么?”江无邪惊叫起来,他平时一日不打上一架,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没想到竟然一下躺了十几日之久,只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叫道:“快叫你师哥来,我可是要找这小子算帐。”
帝经道:“江前辈,您和程前辈是不是联手欺负我师哥,才被师哥打伤成这个样子的?”
江无邪闻言,面显尴尬,眼神闪烁道:“哼,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是站在你师哥那头的。我们欺负他?能被他伤成这个样子,他欺负我们还差不多。”
帝经道:“骗人,我师哥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会对两位前辈下重手?定是你将他们逼的没有了办法,他才被迫对两位前辈出手。”
帝经一语将江无邪问倒了,尴尬地道:“咳咳,听谁说的,你叫他站出来,说说清楚。”
帝经道:“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看来我是
没有猜错了。”
李山道:“江前辈,您刚醒来,还是少说些话,多休息才是。”
江无邪闻言,连忙动了一下道:“还休息,不能再休息了,老夫的骨头都如同上了锁一般,僵硬无比,快找一个人跟老夫打上一架,那还差不多。”
李山听说他的话,心中一惊,苦口婆心地劝道:“前辈还是身体重要,等您老人家身体养好了,您想跟谁打架都可以。”
江无邪道:“哈哈,老夫在逗你玩呢!老夫现在说笑都困难,更别提打架了。”
李山道:“我以为前辈您是说真格的呢。”
江无邪道:“小朋友,你又是谁?怎么跟篮山小子一样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