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能人真是不少,这种以假乱真的字迹,顾某也是服了。”说着,他俯首重重的磕头,“皇上圣明,一定能还微臣一个清白。顾家三代忠良,从不曾有过非分之想,面对党派之分,从来都是站上圣上这一边,从不参与。”
说完,又重重的磕头。
真是好计谋。
现在专挑武宗帝最恨的地方下手。
上官泰宁也附合,磕头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一向在外云游,性子懒惰,也不曾有雄心壮志,这种弹劾,儿臣不认。父皇,墨家顾家几代忠良,这是无需质疑之事,这些人联名上奏折弹劾,这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父皇,墨顾两大活门神是咱们南昭百姓之福,父皇万万…”
哐当…
武宗帝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朝上官泰宁掷去,骂道
:“你还敢喊冤?当年,你不知道墨家父子以桃代李之事?还是你不曾在各地与人联手开酒楼,实质却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你那生意,难道顾家小子没有参与?难道唐悠悠和墨子安没有参与?你们暗中联手敛财,收集情报,明面上又以疏远的态度来蒙蔽朕。你们做了这么多,难道不是在苦心谋划?”
“父皇,儿臣…”
“你闭嘴!”武宗帝厉声喝止,指着他,又骂:“当年你借宾城之事,先后除了诚王和硕王,你别说,这些也是巧合,你并无此意。老六啊,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该知道,我最恨不念手足之人,而你…而你却偏是这种人。”
说着,他突然仰头哈哈大笑。
“哈哈哈…朕真是傻啊,竟被你们这些人给蒙蔽了。你们就不能再忍忍?待朕老了,你们要的,难道朕会不给?你们可都是朕最为依赖和信赖之人,你们这么做真是寒了朕的心。”
武宗一边怒斥,一边抚着胸口。
面红,眼也红,脖子粗起,一直咆哮不停。
“父皇,儿臣不曾这么想过,也不曾起了残害手足之心。父皇,你想想,这背后到底是谁不能忍?这些大臣为何一起弹劾?如果我们有那个心,他们会是现在才知情?如果他们早就知情,现在才一起弹劾,难道就没有目的?父皇,儿臣可以受委屈,可是临王和顾将军却是不能啊,父皇万万不能寒了四十万将士之心啊,父皇…”
上官泰宁不停的磕头。
只求能让武宗帝冷静下来,再细细想想。
谁料想,武宗帝早已气到失了理智,他现在说什么寒了四十万将士之心,更是戳到了他的痛点。
“来人啊,把他们三个暂押天牢,等待审理。”
“皇上息怒,请皇上三思啊。”殿内殿外,所有太监宫女齐齐下跪求情。
孰不知这更加刺激武宗帝,他怒喝:“一个个都不想要脑袋了吗?来人啊,押下去。”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