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季巡的劝解,叶飞云也是明白了许多,男儿当责立之,俗话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若是叶飞云在这一件事上忽略了家族一事,便以此看待了太上长老,倒是显得他有些过于计较。
当然,叶飞云却是一点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该去改变的,终是要改变,叶家已经做出了让叶飞云心寒之事,故而,叶飞云是不可能对比有任何的缓和余地。
在拜别了季巡之后,叶飞云便是朝着宗祠而去。
再临宗祠,叶飞云便是先进了那灵牌房,那排排而立的,便是叶家的历代先辈,其中,目光而聚,便是放在了父亲的灵牌之上。
对其灵牌拜了下去,随后,叶飞云重重呼了一口气,随后这才离开,朝着太上长老所在的地方而去。
在宗祠之后,那灵牌房一旁,便是一间雅房。
推门而入,叶飞云没有敲门,进门之后这才发现,这外观形似雅房的地方,其里面,竟然是一个修炼的地方。
只见太上长老长袍穿戴身上,一声苍老,那长袍
拖在了石台之上。
房间里,冷清无比,除了一个冷冰冰的石台,便是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这么清高?却为何又外观华丽?我该是说你虚伪?还是说你聪明?”
叶飞云看着那闭目养神的太上长老,一声冷语而出。
对这个无视了父亲和自己的人,即便是季叔有所提醒,叶飞云也拿不出任何好态度来面对。
听闻叶飞云的声音,太上长老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叶飞云。
房间灯光不强,可偏偏,一身白衣的叶飞云,却在这里显得十分的亮眼。
白色潜入黑夜,本就鲜明,可叶飞云,显得更加明亮。
少年七尺男儿,身形挺拔,那站姿端正,长发轻微的飘动,显得十分的洒脱。
只不过,叶飞云脸上的淡漠神色,却是让太上长老神色黯淡,随后说道:“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你还是不愿叫我一声爷爷?”
“叫你?我只怕我父亲九泉之下不冥,只怕我娘
亲得知,会怪罪于我!更怕,我内心的良知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