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便像手握胜券,掌握了天大的机密一样,得意洋洋地说了起来,“在你还是太子侧妃,与太子的婚姻存续期间,夏青婴就勾搭上了太子,两人眉来眼去暗度陈仓,可是我们御膳房的宫女都知道。她口口声声说是你的朋友,暗中却勾引你的丈夫,这难道不是居心叵测,两面三刀的贱人吗?”
“什么,你是说太子爱上了青婴?”苏娆惊叫起来,内心暗自惊喜,既然两边都是熟人,要撮合他们就容易了。
可是林潇根本不懂她的心思,还在一个劲地嘲笑,“你现在知道,可是一切都迟了,夏青婴将你赶跑,很快就登堂入室代替你的位置了。而你还对她关怀倍
至,被她耍得团团转,真是愚蠢可笑至极啊!”
“愚蠢可笑的是你!”苏娆反唇相讥,眼中尽是讽意,“你处心积虑挑拔离间,费尽心思打压青婴,可她还是那么优秀,我劝你还是将心思放在食物上,否则等她当上太子妃,你的末日就到了!”
说完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真是太好了,既打听到了消息,又将这个女人教训了一顿。
林潇望着她的背影,目瞪口呆:她是不是被休后神经不正常了,被人破坏了婚姻,抢走了丈夫,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夏青婴正在厨房忙碌着,忽然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冲她道,“夏姑娘,刚才有位姓苏的姑娘让我给你捎个口信,她晚上在宫门外等你。”
夏青婴一听,难道是苏娆?真的好久没见到她了。
于是到了晚上,她出了宫门,果然远远地看到苏娆站在宫墙边,忙迎了过去。
苏娆高兴地拉着她的手,打量着她,“青婴,这段日子还好吧?”
“我还好。”夏青婴打量着她,发现她与之前的样貌截然不同了,穿着很朴素的衣袄,脸上洗尽铅华,让人再也无法将她与之前那个艳光四射名动京城的花魁联系到一起。
夏青婴的鼻子有些酸涩,“苏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很缺钱?”
说着忙解下腰间的荷包,将里面的银子都掏出来,“正好我刚刚领了月银,你都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