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说话?”

“你不想。”

小青听了，把头靠进顾衍怀里，她如何不想，她是太想了，反而不知道和顾衍说什么，至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顾衍伸手摸摸她的头问：“那就说说啤酒厂的事吧。”

“啤酒厂的事简单，就是四个字：能力有限。”

顾衍揪了小青的鼻子一下，小青爬在顾衍怀里问：“彤彤的事，我早跟你说过。”

“什么时候?”

“你没醒的时候。”

“那怎么可能。”

“卢医生说你有可能有意识。”

“那种状况就算有意识，也不可能象正常人一样，我对自己特别熟悉的人有感觉，能分出是谁，语气好坏…”

小青一下伸手捂住顾衍的嘴说：“别说了，顾衍，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难受。”

“一点点。”

“那次赵大哥找我耽搁点时间，你跟我置气，不吃饭呢。”

“那时候很清醒了，什么都听得见，就是说不出话，那才是真的难受。”

小青把脸贴顾衍脸上问：“顾衍，你现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没?”

“觉得没力气，浑身都没力气，脑袋指挥不了身体。”

“卢医生说了这是协调性差的原因，你得有一个恢复过程，毕竟脑袋和肌肉有五年没配合了，它们也会偷懒的，现在要让它们勤快起来，得慢慢来。”小青摸着顾衍的手臂，“我再帮你按摩一下吧，我跟护士学的，她还夸说我学得快学得好呢。”

顾衍点点头，小青说动手就动手，立刻要去管护士要按摩油，顾衍叫住她嫌那油腻腻的烦人，不让用那东西，小青只得放弃，为用手给顾衍慢慢揉着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