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回头看了小青一眼,小青正在把宋词拉走:“小舅母,探听人家的隐私,晚上月亮会来割你的耳朵的。”
顾衍回过头问:“对了,罗海他会来安南吗?”
“他说不来了,一是路没修好,二是你不够意思,玩大票,不带他,生气了。”
顾衍听这耍小性子的话摇了摇头,给罗海拨了个电话,好一会,罗海才很大爷地接了:“本大爷很忙,有话快说。”
“忙个屁,我在安南,有空的时间不多,自己看要不要过来玩几天,顺便告诉曾维奇一声,当然他的case没忙完就算了。”说完顾衍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隔了不过一天,小青就看见罗海和曾维奇开着车拎着包滚过来了,一到了,立刻就呼朋唤友,把宁涛、苟结巴什么的都招呼到顾衍那里打麻将什么的,玩得嗨起劲。
最主要那罗海、顾远山和封剑一见如故,真正的是物以类聚,三人又酷爱打麻将又都打得稀烂,封剑比起两人连牌品都没有,曾维奇、宁涛都不爱带他玩,三人就把苟结巴提溜过来,补三缺一,苟结巴一边大把赢着三人的银子,一边咬着牙忍着各种委曲,把宋词嫉妒羡慕恨,不时扒拉着苟结巴:“结巴,看你挺痛苦的,我来,我来。”
宋词狂赢两把,苟结巴又忍着各种委曲把她扒拉开:“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还是我来对付这群糙爷们儿。”
顾衍不忙的时候,就和沈五河、曾维奇、宁涛再组一桌,小青一边给大家泡咖啡、泡茶、削水果,一边恨恨地想:真该也开个麻将馆,两桌能收不少钱了!
因为顾衍在安南最多待一个月,所以李胖的事一旦提出来,外婆就想赶在顾衍走之前,把李胖和沈芸秀的事情办了。因为是二婚,大家也不特别讲究,李胖就在外婆的铺子摆了几桌,把两家的亲朋好友,学校的同事都请来。
为此,沈五河还有点受伤,觉得在他老娘眼里,顾衍比他都重要,再这么下去,顾衍非成沈家的一家之主不可。
更让沈五河郁闷的是,成亲的时候,人家李胖拉着顾衍,扭捏了半天,才说:“顾衍呀,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端着酒杯和罗海几人正喝酒的顾衍,只得把酒杯递给身边的罗海问:“胖,你说。”
“这个,这个,我要和你单独说。”
顾衍只好和李胖走到一边,沈五河耳朵尖又离得近,就听李胖扭捏一会问:“我和秀呀,这不,好不容易才成亲了。”
顾衍不解地点点头说:“是呀,我们不正在喝你们的喜酒吗?”
“是呀,我是想,我和秀不是成亲了嘛…”